高文不敢肯定自己在这里看到切都是“实体”,他甚至怀疑这里只是某种静滞时空留下“剪影”,这场战争所处时间线其实早已结束,然而战场上某幕却被这里异常时空结构保留下来,他正在目睹并非真实战场,而只是时空中留下影像。
那……哪种猜测才是真?
着由星辉和流火交织而成战袍,那巨人踩踏着海浪而来,长剑上燃烧着如血般火焰……
高文已经迈开脚步,沿着静止海面向着漩涡中心那片“战场遗迹”飞快移动,传奇骑士冲锋逼近音速,他如道幻影般在那些庞大身影或漂浮残骸间掠过,同时不忘继续观察这片诡异“战场”上每处细节。
那些围攻大漩涡“进攻者”虽然外貌千奇百怪,但无例外都有着格外巨大体型,在高文印象中,只有巨鹿阿莫恩或上层叙事者娜瑞提尔-杜瓦尔特本体才有与之相似形态,而这方面联想冒出来,他便再难抑制自己思绪继续向下延展——
这些体型庞大“进攻者”是谁?他们为何聚集于此?他们是在进攻漩涡中央那座钢铁造物?这里看上去像是片战场,然而这是什时候战场?这里切都处于静止状态……它静止多久,又是何人将其静止?
高文更加靠近旋涡中央,这里海面已经呈现出明显倾斜,到处遍布着扭曲、固化残骸和虚幻静止烈焰,他不得不减慢速度来寻找继续前进路线,而在减速之余,他也抬头看向天空,看向那些飞在旋涡上空、双翼遮天蔽日身影。
毫无疑问,那些是龙,是成百上千巨龙。
他们正围绕着漩涡中心钢铁造物盘旋飞舞,用强大吐息和其他各种各样法术、武器来对抗来自周围那些庞大生物进攻,然而这些龙族明显毫无优势可言,敌人已经突破他们防线,那些巨龙拼死保护之下钢铁造物已经遭受很严重损伤,这注定是场无法取胜战斗——尽管它静止在这里,高文只能看到双方僵持过程中这刻画面,但他已然能从当前景象判断出这场战斗最终结局走向。
……然而关键在于,这场战斗已经结束?已经分出胜负?
高文脚步停下来——前方到处都是巨大障碍和静止火焰,寻找前路变得十分艰难,他不再忙着赶路,而是环视着这片凝固战场,开始思考。
如果有某种力量介入,打破这片战场上静滞,这里会立刻重新开始运转?这场不知发生在何时战争会立刻继续下去并分出胜负?亦或者……这里切只会烟消云散,变成缕被人遗忘历史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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