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迈尔点点头：“是
，非常奇怪，
们会在这方面继续研究下去，这或许有助于们揭开‘人类感知魔力’这
过程中某些秘密。”
“那话题回到这些旋律上，”高文抬起头，“现在这些‘深海之歌’可以导入到魔网中，或者制成某种实用性东西
？”
“还需要些准备和测试，”卡迈尔立刻说道，“这是最近才有发现，有很多未经验证部分，最好不要贸然应用。目前和詹妮仅仅把那些已经验证过符文导入
魔网，用来保护关键节点。”
“好
录下间接证据；其次，就是这些超出人类感知波动产生‘心智防护’效果。”
高文眼神已经有难以掩饰变化：这是难以置信发现，是所有人都期待已久进展！
自从接触到提尔身上那些“花纹”以来，自从知道海妖这个种族各种异常特性以来，高文和手下技术人员们就直在努力破解这里面秘密，他们根据那些深海符文制作心智防护屏障，制作效率越来越高“对神抗性涂层”，然而这所有应用都只不过是粗劣模仿，背后丝毫没能探究过它原理，这无疑是所有研究者心中最大遗憾，甚至是道沟壑。
然而现在，卡迈尔和詹妮终于在这条路上走出关键步，而且还是从此前未曾想过方向上走通——海妖那种对抗神明特性，竟然不止局限在她们“符文”上！
“也就是说，如果把这些隐藏在旋律中‘波动’抽出来，导入到魔网中，它们也能产生类似深海符文效果？”
“理论如此，陛下，”詹妮点点头，“而且它们会比符文效果更全面，能覆盖到每寸角落。这种波动和符文比起来唯劣势就是它需要‘持续’。符文制成涂层之后便可以长期生效，这种波动却必须依靠特定装置来维持，旦中断效果也会中断，但如果是在本身就持续运转魔网中，这种限制也就不是限制。”
高文脑海中迅速思索着，然后突然冒出个问题：“等等，你们有没有测试下，这东西……对聋子管用？”
没想到卡迈尔立刻点点头：“也想到这点，因此进行测试，结论非常有趣——尽管这些隐藏在旋律中波动是超出人耳感知东西，理论上它是否生效应该和人类自身是否能感知到没什关系，但事实上这些波动在耳聋人身上效果出现明显衰退——不是完全失效，也不是全效，而是定百分比衰退。另外们还找到因不同原因失聪志愿者来进行测试，发现在听觉器官器质性损伤失聪者身上这种衰退并不明显，‘深海之歌’对他们仍然有相当明显效果，但因大脑病变而失聪志愿者情况截然相反……
“在第二种测试者身上，‘深海之歌’只发挥微弱作用，给人感觉……就好像他们不但身体上失聪，甚至连灵魂也失聪般。”
“……奇怪结果……”高文忍不住嘀咕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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