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罗妮卡下意识地看阿莫恩躯体眼,映入眼帘便是那数不清金属残骸以及固定栓、拘束锁,这层层叠叠禁锢让阿莫恩连挪动下肢体都不可能,更不要说像获得自由魔法女神那样路从神经网络跑到幽影界……
高文脑海中则不知怎联想到娜瑞提尔,想到那位上层叙事者关于“腿”执着,他瞄眼阿莫恩,心里骚话翻涌——
你们这八条腿四条腿,连个没有腿都跑不过……
密——既然你并不全知也不全能,那有些秘密就让它继续保密下去吧,”维罗妮卡摇摇头,“今天们并不是来找个神明叙旧,们来是有些问题想问你。”
“啊,猜到,而且甚至猜到你们想问什……”阿莫恩语气中似乎带上丝笑意,随后他顿顿,才不紧不慢地说道,“有个匆匆忙忙‘神’从幽影界路过,正好被看到,她现在应该已经跑到很远地方。”
高文这边正整理着语言思考该如何开启话题,却猝不及防听到阿莫恩直接抛出来情报,顿时所有话都咽回去,只剩下满脸惊讶和错愕,甚至连旁边维罗妮卡都瞬间目瞪口呆起来。
“看来你们确实是想问这个,”阿莫恩语气倒是仍然平静淡然,“怎,你们在找她?”
“你确实亲眼见到?”高文忍不住确认着,“她竟从你这里路过?!”
“确实亲眼所见,而且如果没猜错,那应该是魔法女神吧……弥尔米娜,记得是这个名字。她形态有着非常明显神秘学象征元素,身上释放气息也指向凡人所创造出来法术体系。只不过她看上去有些虚弱,甚至……好像比当年刚来到‘这里’时候还要虚弱些,”阿莫恩不紧不慢地说着,最后又问句,“那,到底发生什?”
“……她或许是你效仿者,”高文犹豫几秒钟,最后还是叹口气说道,“具体细节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但有件事你现在就可以知道——世界上应该已经没有‘魔法女神’这个神位,起码暂时没有。弥尔米娜离开她位置,怀疑她现在状态和你差不太多。”
阿莫恩时间竟静默下来,从外表上完全看不出他此刻心情,但高文却觉得自己在对方眼底捕捉到丝震惊——魔法女神变故,显然让这个古老“自然之神”都震惊!
足足数秒钟沉默之后,阿莫恩声音才再次响起:“竟然真有这天……竟然……”
随后不等高文和维罗妮卡开口,他便微微眯起眼睛,用仿佛有些自嘲语气说道:“你说她现在状态和差不太多,这点倒是不认可——她飞快地从眼前跑过,你们认为现在状态能做到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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