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蒂有些意外地看着出现在书房中身影:“娜瑞提尔?”
“是请她过来。”高文点点头,并指指书桌旁——台魔网终端正在那里静静运行,终端基座上符文闪烁,显示它正处于飞快交换数据状态,然而终端上空却没有任何全息影像出现。
这是因为通过这台终端传输过来“数据”已经凭自意志变成站在书房中央娜瑞提尔——这位昔日上层叙事者如今虽然褪去神明光环,却还保留着许多凡人难以理解力量,在魔网系统能够支撑情况下,她可以以心理学投影方式出现在网络能够覆盖且权限许可任何地方。
维罗妮卡看向站在自己面前
书房中气氛凝重而肃穆,即便是往日里最活蹦乱跳琥珀,这时候也脸严肃地站在旁边,毫无开玩笑意思。
“这就是们交流全部内容。”高文坐在书桌后面,以个比较舒适姿势靠着椅背,对面前几人说道,那面“守护者之盾”则被放在他身后不远处武器架上。
在夕阳余晖照耀下,书房中切都镀着层淡淡橘黄色光芒。
“难以置信……”赫蒂脸上表情前所未有凝重,说出几个字也是艰难万分,显然,要在如此大信息冲击之后还能迅速组织起语言来,即便对帝国大执政官而言也是相当困难件事,“先祖,如果自然之神所说都是真,那们对于这个世界认知……”
“们对于这个世界认知,对神明认知,对魔潮,对信仰,甚至对宇宙中群星认知——切都敞开扇新大门,”维罗妮卡/奥菲利亚紧握白金权杖,语气低沉严肃,“们必须重新判断神明和凡人关系,重新认识们所生存这颗星球以及星球之外无垠空间……”
“作为凡人,们所掌握知识很少,但在们所知有限真相中,并没有哪部分内容和巨鹿阿莫恩说法产生明显冲突,”卡迈尔则在以个学者角度去分析那位自然之神透露情报有多少可信,“认为祂话大部分是可信。”
“先祖,”赫蒂突然抬起头,看向高文,“您相信‘自然之神’说东西?”
“祂说或许都是真,但永远保持份怀疑,”高文很直白地说道,“个能够假死三千年神,这足够让们永远对祂保持份警惕。”
高文话音落下,赫蒂张张嘴,似乎还有话想问,但在她开口之前,阵仿佛吹过所有人心头气息波动突然出现在这间书房内,每个人都感觉自己眼前仿佛恍惚下,便有个白发垂至地面、身穿朴素白色长裙女孩突兀地站在书房中央。
“神明很难撒谎,”轻灵悦耳声音在书房中响起,“或者说,撒谎会带来非常严重后果——很多谎言会尝试变成真相,而如果它没办法变成真相,那就会变成神明‘负担’。个变成负担谎言可能需要漫长时间或很痛苦过程才能被‘消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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