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管结果如何，你们都必须死在奥兰戴尔。”
“
在之后想明白
这
点，”梅高尔三世轻笑着说道，“们很多人都想明白这点。”
“但你们却没办法找个帝国复仇——尤其是在遭受重创之后，”高文不紧不慢地说道，“更重要
是，随着时间推移，那些补充进来新生代教徒越来越多，永眠者教团终会忘记奥兰戴尔发生切，奥古斯都家族也会认为在整个城市都崩塌情况下不可能有幸存者，以当时技术条件和迁都之后混乱局面，他们应该没有能力
有告诉皇帝‘神之眼’背后是个大众心目中‘真神’，因为正常人对神明看法和们对神明看法显然大不样，告诉他那是个疯狂邪神，而们研究和地表挖掘工作共同唤醒祂。
“们——地下人和地上人——共同捅个天大篓子，但当时已经没时间追究责任问题。在迅速判断地宫内情况之后，皇帝决定疏散整个城市，把所有未受污染人都撤出去，在城市外围制造出无人区，而们则在这期间启动地底湮灭方案，把神之眼彻底毁掉。”
高文轻轻点点头：“疏散平民，制造心智隔离带以防止心灵污染蔓延，摧毁污染中心……思路是正确，然后呢？”
梅高尔三世沉默片刻，语气中带着丝叹息：“在骑士团和贵族兵驱使下，疏散很快完成，和几位大主教则在返回地宫之后堵死内层所有通道，阻挡那些已经进入地宫疯狂骑士和挖掘者，这成功拖延些时间，在约定时刻，能量终于够，们成功引发约束装置能量震荡，神之眼在强大冲击中灰飞烟灭——们开始欢呼，直到大地之怒和湮灭之创接二连三地砸在们穹顶上。”
琥珀眨眨眼，摊手：“……跟想样。”
“们当时却没有想到，”梅高尔三世用种自嘲语气说道，“们是群……研究者，或许是极端研究者，们是黑暗教派，是堕落神官，偏执，冷酷，选条可怕道路，但刨除掉这切，们身份仍然是群研究者——这也包括本人。
“研究者脑袋，是不擅长揣测落在自己头顶上大地之怒和湮灭之创。”
“两百年前提丰皇帝做个冷酷决定，但你想听听看法
？”高文慢慢说道，目光落在那团星光聚合体上。
“……情理之中，是吗？”
“情理之中，”高文轻轻点点头，“如果你们当时未能摧毁神之眼，那奥兰戴尔地区就会是灾难爆发源头，摧毁整个地区或许无法阻挡‘邪神’降临，但至少有可能给其他人撤离拖延更多时间，如果你们成功摧毁神之眼，那当时提丰皇帝也不会留你们继续活下去——你们是个黑暗教团，而且在帝都、在皇室眼皮子底下滋生数百年，某种程度上，你们甚至有能力引发整个帝国动荡，这是任何个统治者都无法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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