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层叙事者是
个年轻而没有经验
神明，这是高文唯优势，如果是现实世界里那些已经存在
无数年月众神……还是不要再做这
冒险事情。
黑暗深处，蛛网旁边，那材质不明鸟笼也无声无息地瓦解，赛琳娜感觉到压制自身力量无形影响真正开始消散，顾不上检查自身情况便快步来到高文身边，看着对方点点恢复人类姿态，她才暗暗松口气。
“都结束？”她看看高文，又看着已经倒下上层叙事者，不敢相信地问道。
高文时间没有回答，而是紧盯着那匍匐在蛛网中央巨大蜘蛛，他也在问自己——真结束？就这？
丝疑问伴随着警觉浮上心头，高文面色突然严肃起来：“等等，恐怕还没有！”
精神污染是相互。
至少在高文看来是这样。
根据永眠者提供实验参照，根据忤逆者留下技术资料，现在高文几乎已经可以确定神明诞生过程与凡人信仰有关，或者更准确点说，是凡人集体思潮投射在这个世界深层某个维度中，从而诞生神明，而如果这个模型成立，那跟神明面对面打交道过程其实就是个对着掉SAN过程——即相互污染。
神明知识会不受阻挡地污染任何与其建立联系心智（至少高文现在还不知道该怎阻挡这种联系），而反过来，那些与神建立联系心智必然也在产生着反向影响，但有点显而易见，普通人心智根本无法与神心智比拟，所以这个对着掉SAN过程就变成单方面侵蚀。
可是如果有个不受神明知识影响，同时自己又有着庞大记忆库心智和神“对接”呢？
他死死盯着看上去已经失去气息蜘蛛神明，语速飞快：“杜瓦尔特说自己是上层叙事者‘人性’……那与之相对应‘神性’在哪？！还有，之前
们看到上层叙事者在保护着
仿若山岳般上层叙事者裂开，四分五裂躯干慢慢倒下，祂残存力量还在努力维持自身，但这点残存力量也随着那些神性花纹暗淡而迅速消散着，高文静静地站在原地，边注视着这切，边不断压制、消解着自身受到侵蚀污染。
他受到侵蚀相当严重，比表面看起来要严重多。这次他面对不再是封印在水晶方块中神明血肉，也不再是用生化技术制造出来伪神缝合尸，上层叙事者是个真正、完整、活着神明，即便它很弱小，也有着特殊位格，与其对拼污染，是相当冒险举动。
但这是高文能想到唯办法。
刀剑杀不死上层叙事者，再高战斗技艺也无法对抗噩梦本身，要把无形无质神明摧毁，只能用同样无形无质力量，在之前战斗中，他用长剑对抗杜瓦尔特，那只不过是双方各自为掩饰自己精神污染做出幌子。
高文低头看看自己双手，发现自己手臂已经开始渐渐恢复人类形态，这才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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