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打算怎进入现实?所有通道都被封闭,域外游荡者也做好布置,你……”
她半真半假地说着,她并不奢望能以此真正阻止对方,只是希望能通过语言拖延那已然复苏神明,减慢祂脚步,为不知正在何处高文争取些时间——
她看不到高文在哪里,甚至感知不到后者丝毫气息,但她坚信作为“域外游荡者”高文不可能像自己样简简单单地被困住,后者可能正在某处积蓄力量,准备给上层叙事者真正致命击,而此时此刻她唯能帮上忙,或许就是拖延时间。
但上层叙事者打断她话,那低沉呢喃声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
“们已经不在乎,造物主。
这个世界,至少,是你们让们在这里生存繁衍上千年……但伟大造物主啊,走出囚笼是每个智慧生命本能,这点你们考虑过……”
“其实你们本就可以出去,”赛琳娜突然说道,“这只是个阶段性测试,沙箱中测试者们只是被洗去记忆,你们本就在现实世界有着自己生活和身份,如果们早知道你们被困在里面会有这严重心理问题,这个测试可以结……”
“不,您还是没有明白……”黑暗中声音逐渐变得冰冷起来,赛琳娜看到有许多暗红色光芒在远方浮现,随后那些光芒便拼凑成无数眼睛,眼睛后面则浮现出巨大蜘蛛躯干,她看到个庞然如同山岳般神性蜘蛛以及无边无际蛛网出现在鸟笼外,那有着八条节肢“神明”步步来到鸟笼前,居高临下地俯瞰着鸟笼中自己,“当然,您可能明白,只是在做些无谓尝试,但这切都不重要。
“今天,切都会结束,造物主会在这个梦境中沉睡,造物将离开它摇篮,们终究会看到真正阳光,然后,故事会画上句号……”
那庞然蜘蛛神明转过身子,长长节肢滑动着,似乎已准备离开,赛琳娜忍不住在鸟笼中喊道:“等下!
“或许你说得对,但请记住,人性,是最不理智。
“至于你提到‘域外游荡者’……啊,原来那个古怪
“你到底是……什?你是杜瓦尔特?还是上层叙事者?还是别什东西?”
蜘蛛神明短暂停下脚步,仿佛低沉呢喃般说道:“们是杜瓦尔特……们也是上层叙事者……当神明疯狂之后,祂人性和神性分离开来,而们……就是祂人性部分。”
回答赛琳娜问题之后,这山岳般蜘蛛缓慢迈开脚步,沿着那铺在黑暗中蛛网,步步向着远方走去。
“停下!你不能进入现实世界!”赛琳娜在鸟笼中高喊着,“听着,你根本不知道这样做后果!个神明直接降临在现世会杀死无数人,仅仅你存在本身,都会导致不可收拾灾难!
“不止如此,你自身也难以在现实世界存活,支撑你存在是凡人梦境,你是个生存在梦境中神明,这是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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