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
，”杜瓦尔特笑着摇摇头，“要知道，信仰这东西……是有惯性
。”
他在说到“信仰有惯性”时候，语气显得颇为复杂。
高文无从理解
个在荒废世界中徘徊多年人会有怎样心理变化，他只是摇摇头，又挥挥手，驱散只从附近柱子上跑过蜘蛛。
“这里晚上蜘蛛很多，”杜瓦尔特说道，“不过不用担心，都很温和无害，而且会主动躲开人。”
“但愿如此。”
……
沙漠城邦尼姆·桑卓神殿附近，唯亮起灯火民居中，名叫娜瑞提尔白发少女已经倚靠着墙角在干草堆中睡熟，杜瓦尔特老人则像个守卫般坐在不远处，盘腿坐在地上，似乎在虔诚地祷告。
尤里看着这幕，忍不住小声跟旁边赛琳娜嘀咕：“说实话，之前那个杜瓦尔特说到娜瑞提尔非常饿时候
已经做好战斗准备，是真没想到她真只是饿而已……”
赛琳娜回答非常简短：“越正常，越反常。”
常
？”塞姆勒沉声问道。
灵骑士头盔下传来发闷声音：“切正常，大主教。”
“有人与外界交谈？”
“没有。”
“很好。”
“……们要继续‘陪’这两个人多久？”
“这要看域外……高文·塞西尔意见。”
赛琳娜轻声说着，目光落在不远处高文身上。
高文站起身，来到似乎已经做完段祷告杜瓦尔特面前。
“神明已死，”他对那满目沧桑老人说道，“你又是祷告给谁听呢？”
塞姆勒点点头，越过守卫灵骑士，来到收容区最外层房间门口，轻轻叩响那扇描绘着符文、镶嵌着秘银和紫铜等导魔材料金属大门，敲击声在深邃悠长走廊中传出很远。
两秒钟后，大门后面响起温柔悦耳女声：“是谁？”
“是，塞姆勒，”气质严肃阴沉塞姆勒说道，“温蒂女士，来确认你情况。”
“啊，塞姆勒大主教，”正靠在房间内墙角，无聊地观察着蜘蛛结网温蒂站起身，拍拍裙角灰尘，来到门口附近，“这里情况很好——那令人烦躁声音已经很久不再出现。不过这房间里也着实有点无聊，只有蜘蛛能陪解闷。”
“再忍耐些时间吧，”塞姆勒听到房间中“灵歌”温蒂声音平缓清晰，状态理智清醒，稍微松口气，“已经进行到关键阶段，明日太阳升起，切都会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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