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支持，”丹尼尔摇摇头，“损失过大，而且从技术角度，
不确定大量脑仆突然离线是否会对正常
心灵网络造成不可预料影响——过于强烈信息涨落甚至可能摧毁整个网络。”
丹尼尔没有从“良知”、“怜悯”方向解释，而是从技术角度出发，这是为
防止自己态度引人怀疑——
方面，在个黑暗教派中谈论良知和怜悯本身就有些怪异，另方面，则是他曾经被折磨半疯时候便是个冷酷无情人，而教团上层对他这方面应该有所解，他不想在赛琳娜这样资深大主教面前表现出太过巨大人格变化。
“有半大主教同样反对这
做，”听完丹尼尔答复，赛琳娜说道，“这其中包括和教皇冕下，以及尤里大主教。”
“知道……所以其实有些好奇，赛琳娜大主教，”丹尼尔点点头，边斟酌词汇边问道，“如果不从技术角度出发，如果能接受较高代价，对号沙箱‘物质基础’进行现实层面摧毁应该是最可能奏效办法，你和教皇冕下反对这做理由……”
丹尼尔后面话没说出来，但意思已经很明确。
会……这真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事情。”
“仅仅诞生个教会还不算可怕，可怕是……如果这个教会背后……”丹尼尔说到半，摇摇头，“从安全角度，建议是立刻停止号沙箱运行，不管它里面还有多少秘密——情况诡异程度已经超出控制，现在不是继续进行研究时候。”
丹尼尔建议是当前情况下最合理选择，但他知道，其他大主教肯定也清楚这个选择，他们不是没有尝试过停止号沙箱——关键在于，这个已经失控梦境根本无法停止。
而且出于某种原因，这些本应冷酷残忍邪教徒竟然相当抵制用杀死全部脑仆办法来“物理性切断”号沙箱，即便他们已经意识到情况超出控制，也至今没有考虑过这个听起来最有可能奏效手段。
这让高文和丹尼尔都非常困惑。
尤里大主教把目光投
即便如此，丹尼尔还是要提出自己建议——这是他作为安全主管，在这里必须履行职责。
听到丹尼尔话，赛琳娜时并未开口，那深沉平静眼眸中让人看不出她情绪，旁尤里大主教则叹口气：“们当然明白，事实上现在已经没人指望号沙箱能得到修复、回归正常，最高主教团致意见就是停止它，但……”
“让号沙箱停止运行，并没那容易，”赛琳娜平静地开口，“们已经尝试过多种办法，但号沙箱拒绝执行任何指令，们办法都失败。”
丹尼尔犹豫下，在眼角余光中确认高文表情之后才开口道：“听说还有个办法未曾尝试……就是强行切断所有脑仆神经索。”
赛琳娜静静地看着以儒雅中年人形态站在自己面前丹尼尔，良久之后才淡淡问道：“你支持这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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