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尔
报告中充满
常人难以理解专业词汇，有些词语给人感觉甚至有点超出时代，但高文自己已经是永眠者技术领域专业人士，他理解起来毫不困难。
他接着问道：“那这事故是如何影响到正常心灵网络运行？”
“沙箱发生‘溢出’，”丹尼尔即刻答道，“虽然沙箱在设计上是封闭，但您应该知道，它操纵需要施法者意识介入其中，而永眠者法术并不像
们制造出‘浸入舱’，它没有三重保险管和
个设置在盖子上急停按钮，而完全依靠施法者自己头脑屏障确保‘安全’……”
高文对永眠者技术解颇深，几乎瞬间便猜到真相：“操作员被污染。”
“是，当时负责监控号沙箱操作员被污染，随后溢出数据以他们大脑为跳板，迅速占领几个关键端口，并开始向心灵网络蔓延——蔓延进行十分迅速，等到外围人员意识到情况不对时候，污染
在终于搞明白永眠者第零号项目真相，终于知道那些偏执极端“心灵操控师”们想要达成怎样目之后，高文心中与惊讶之情同冒出来，还有大堆新问题。
“这个第零号项目……生效
？”
“应该是有定效果，否则他们不会持续推动项目直到今天，这需要惊人成本，”丹尼尔回答道，显然，即使他已经晋升成为大主教，却由于晋升时间过短，还没来得及接触到所有核心机密，他对第零号项目认知仍然是有限，些事情只能依靠推测，“在和其他大主教交流过程中，听他们隐晦提到过，至少在沙箱失控之前，那些梦境世界中确实现彻底‘无神存在’。”
“但沙箱仍然失控……”高文皱着眉，“具体是如何失控？”
“原因还未查明，但大主教赛琳娜·格尔分曾经提到过点——在失控沙箱中，疑似发现神明痕迹。”
高文眉头略微扬起，他在丹尼尔报告中听到个熟悉名字，但很快他便把这件事暂且放到旁，因为另件事更让他心头跳：
神明痕迹！！
“也就是说……沙箱被神明污染？”他注视着丹尼尔，“而污染方式完全超出永眠者理解，是以他们技术都无法锁定途径？”
“是，所有涉及到沙箱信息都被检查遍，所有进入沙箱心智都经受过异常严苛挑选，但沙箱仍然被神明污染，”丹尼尔表情郑重地说道，“失控沙箱被称作‘号沙箱’，是整个第零号项目核心，也是所有测试沙箱中‘世界构造’最完善、运行时间最长个。”
随后老法师顿顿，接着说道：“失控之后，那个世界就处于无法关闭状态，它实行自封闭，其内部则在时间迭代效应作用下飞快地进行着演化，在最初数个小时内，它内部历史进程就可能已经完全脱离外部推演小组制定出‘剧本’，现在没有人知道那里面具体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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