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
时间不知该作何回答，从正常人
逻辑，他难以想象让个明显已经出现精神问题人继续参与项目是个什
情况，因为这项目本身就已经足够疯狂，如此疯狂，自然需要更加强大理智来对抗，然而……
凡人是如此脆弱，以至于有时候不得不用疯狂来对抗疯狂，这并不是他们愿意如此，而是不得不如此。
他相信，维罗妮卡和她带领团队当年肯定是认真思考过，或许他们确认
白霜姐妹精神问题并不会影响到日常工作，也或许他们认为白霜姐妹作为顾问学者能产生作用远大于她们精神隐患，不管怎样，那都已经是千年前考量和选择，今时今日他，甚至此刻维罗妮卡/奥菲利亚，都已经无法对当年事情做出什评说。
现在他只能发声事后感慨：“……她当年或许只是有些妄想症，但现在，她……或者说她们，已经变成忤逆计划幽灵。”
“……每个在第阶段参加忤逆计划人，都走在陷入疯狂倒计时上，
们平日里都会坦诚地讨论这件事，因为
坐姿：“那后来她们又是怎……”
“活下来那个有天偷偷溜出病所，她回到她们姐妹建造德鲁伊实验室，三天后，‘白霜姐妹’回到浩瀚之宫。之后报告显示，她们实验室有大批生物质下落不明……但其实用途每个人都猜到。”
“她给自己制造个……”高文已然明白过来，“然后呢？你们就这接受？”
“白霜姐妹回来，至少她们自己是这说，她们看起来切如常，虽然每个人都心知肚明，但们欢迎她们回归。”
高文没有掩饰自己惊讶：“她们……不是，她精神状态明显已经出问题，你们没发现？”
“这是很明显，但在忤逆者中，尤其是居于最前线忤逆者中，这点程度精神问题根本不算问题，”维罗妮卡淡淡地笑着，语气平静，话语内容却让人惊心动魄，“们与神明对抗，站在那些不可名状而又浩瀚无穷知识面前，们如临深渊，每时每刻都在和无数致命而无形真理擦肩而过，有时候仅仅是不小心看眼错误样本，或者是在错误时机提及错误单词，就会有人陷入疯狂，有人突然失踪，有人变异死亡……
“在大致掌握到些规律之前，们就已经付出成百上千条人命，有很多人无声无息地死去，死因无法公开，死后无法授勋，更有很多人陷入永久狂乱，又因为掌握着神明知识，所以只能被软禁在个个精神管制设施里。
“甚至包括本人……作为个曾经刚铎人，你可曾听说过任何本关于皇室历史书籍中提过奥菲利亚·诺顿这个名字？
“在这种极端情况下，每个保持着工作能力成员，对忤逆者而言都弥足珍贵。
“和那些情况最糟人比起来，白霜姐妹仅仅是有些妄想症而已……这症状很轻微，至少在当年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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