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但活
下来，而且
还惊讶地发现……你们竟试图对抗远比你们强大无数倍
神明，而且付诸行动。
“百万年来，这是看见过最不可思议事，这真令人惊喜，但惊喜之余，你们这
季文明却又岌岌可危……胆子很大，却难以面对接下来挑战。
“坦白来讲，觉得这挺遗憾，所以就下来。”
高文不紧不慢地说完，面带微笑地看着贝尔提拉眼睛，坦坦荡荡。
毕竟，他说几乎全都是真话，只是在事实基础上做点小小语言加工。
带着轻松淡然表情，“不知道那些永眠者是怎
对你描述和族群，但可以保证，对这个世界并无恶意。”
贝尔提拉皱起眉，显然是在认真听着高文话，同时也满心疑虑。
“们是个充满好奇和行动力族群，也有着各种各样行事风格和嗜好，但就个人而言……”高文继续说着，边观察贝尔提拉表情边微微笑下，“只是对你们文明恰好产生那点兴趣。或者严格来讲，是你们这季文明。”
贝尔提拉果然忍不住开口：“们这季文明——你这话是什意思？”
或许是变成半植物之后还不适应自己新“躯体”，贝尔提拉对自己表情控制总是有些疏漏，高文观察着她细微之处表情变化，点点引导着这个颇需要演技话题：“看样子，你也知道你们这个世界曾经发生过文明交替？”
而这些话对个经历过信仰扭曲人而言应该非常管用。
贝尔提拉脸上表情变化好几次，她几次张嘴但又几次停下，最后在段很长沉默之后，她才终于开口：“所以，在这片土地上发生切，都只不过
贝尔提拉沉默几秒钟，低声说道：“……们确实发现蛛丝马迹。”
就如高文所料那样，知晓众神部分真相，知晓部分忤逆计划，甚至本身都在延续忤逆计划万物终亡会，对这个世界发生过文明交替和毁灭重生现象是有定解。
“文明交替……这是个漫长观察过程，”带着淡然表情，高文继续说道，“在很长段时间里，都只是在观察而已，在个很高地方，你们大概无法理解那个视角——看着这片大地上出现个又个王国，冒出个又个英雄，诞生段又段传奇，战争，繁荣，兴盛，死去，光辉灿烂之后又迅速熄灭……百万年来，这片大地上都没有什新鲜事，哪怕巨龙偶尔掠过大地，也只不过是无聊观察中微不足道小插曲。
“但让惊喜是，在这多起起伏伏文明中，突然跳出簇有趣火花……就是你们这季。
“并不怎强大，甚至是缺陷重重，但却有着格外令人惊异勇气，以及生存下去韧性。当那场魔潮到来时候，以为你们会很快死去，就像之前许多季文明样，迅速且安静地倒下，接受既定命运，但你们竟然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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