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儿，直到今天仍然很难和人正常交流，在你邪恶仪式中活下来人，有三分之
到现在还无法回到正常生活，”安德鲁手上慢慢用力，仿佛要把那根手杖当成柄利剑刺入到巴德身体里，“更不要提那些没能活下来……你还有什
想说？”
巴德不闪不避地站在原地：“绞刑或者斩首都可以，也可以按照邪教徒应有待遇判处火刑，唯要求是在这之后不要公开名字——这个要求如果过分，那请在颅骨中灌铅，假如火刑之后有颅骨残留话。”
在提丰北部和东部民族风俗中，在颅骨内灌铅有着特殊意义，这意味着死者生前所有罪孽都留在死者自己身上，即不可以得到任何救赎和赦免，也不会将罪孽和污名传递到任何亲朋以及自身家族上。
在安苏（塞西尔）也有类似说法，只不过北方王国做法是在死者颅骨上穿根钉子，但不管是哪种，其前提条件都是必须死者生前亲口要求才会奏效——这是人类族群关于生死领域“灵魂传承”思想体现。
安德鲁子爵盯着巴德眼睛：“还以为你会辩解下——强调下你当时留手，或者强调你也是受
邪教思想蛊惑。”
格做出审判还有别人。”
巴德怔下，就在他愣神功夫，房间侧面另扇门被打开。
个高高瘦瘦，脸色略有些苍白，拎着装饰性手杖，身穿深蓝色大衣中年人从那扇门中走出来。
安德鲁·莱斯利子爵，曾经莱斯利领领主，今日坦桑市执政官。
巴德定定地注视着这个正向自己走来男人，和记忆中比起来，今日安德鲁子爵非但没有因年岁增加而显虚弱，反而看起来精神些，苍白脸色中也少几分病态，看上去更像是正常肤色——似乎新生活让这位“贵族领主”健康状况有很大改善。
“如果人在犯罪之后可以仅凭几句辩解或者两个看上去情有可原理由便获得脱罪，那世间所有绞刑架怕是都可以拆除，”巴德很坦然地说道，“您可以判死刑，也可以选择宽恕，这是您权力，但自己……没什可说。”
房间中时间安静下来，安德鲁子爵盯着巴德看很久，才突然扯动嘴角，慢慢把手杖放下来：“真没想到，你现在倒有人性，这算什？看破人生？”
“人性……直都有，”巴德慢慢闭上眼睛，
安德鲁·莱斯利已经有将近两年没有服食过任何有害魔药。
建设并管理座欣欣向荣新式城市，看着领地在自己治理下天翻地覆日渐繁荣，比他曾想象过还要快乐。
“安德鲁子爵，”在几秒钟对视之后，巴德终于开口打破沉默，“您看起来过得不错。”
安德鲁深陷眼窝中仿佛跳跃着团火焰，他死死盯着眼前人，慢慢抬起手杖，抵在巴德胸口：“你还记得自己在坦桑镇里做过什吧？”
“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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