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可能则更加惊悚且令人不安：
神，会不会是疯
？
或者说，祂们会不会是
种周期性陷入疯狂“生物”——在某个特定“末日时刻”来临时，所有神明都会不可控制地转入疯狂！
当初跨过裂隙并半疯着回来那两位传奇强者，他们所留下“这是个倒计时”这句话，指其实是众神维持理智倒计时……
如果是这第二个可能，那维罗妮卡现在小心翼翼改造圣光教会，尝试在不惊动众神情况下屏蔽“尘世桥梁”行动恐怕就真毫无意义
：神明是否会开启末日压根就和忤逆者们是否惊动祂们无关，而只和个倒计时有关。
平复自己纠结，并沉声说道：“
尊重你信仰，但不管怎
说，们现阶段和忤逆者合作都是有必要，从长远来看，们也必须对维罗妮卡所描述那个黑暗未来有所防备，不希望在这点上，在们内部产生分歧和误解。”
“明白，”琥珀点点头，原本有点耷拉耳朵又稍稍扬起来，“反正那个维罗妮卡现在想做也只是转移人类信仰而已，是暗夜神选，信仰不受这转移影响，而如果有朝日真到最糟那步……那只能证明她说是对，也就没什可犹豫。”
就如高文对她解样，在需要严肃对待问题上，这个半精灵向是有觉悟。
忤逆者和众神啊……
高文心中声叹息，今天从维罗妮卡/奥菲利亚口中听到信息，再次在他心中泛起波澜。
个无人知晓其具体刻度、随时可能走到头、现在恐怕还在滴答作响倒计时。
魔潮无常，毁天灭地，但至少高悬太空监控卫星还能对它做出定程度预警，而如果那个维持理智倒计时真存在……高文是真没有点办法来预知它！
就在这时，琥珀声音从旁边传来，让高文从沉思中惊醒过来：“老粽子……你表情有点吓人啊。”
高文抬起头，暂时压下心中纷繁思绪：“不……没什。先不谈这个，说说你吧，有什事？”
琥珀犹豫下，这才说出自己今天过来原本目：“
那些真实存在于这个世界神明，到底是种怎样存在，祂们到底是在守护这个世界，还是在期待着后者毁灭？
即便忤逆者也无法解释众神那矛盾特质，无法解释祂们那似乎充满混沌，但有时候又充满理智和倾向性行为，而只能从事实出发，千百年如日地做着准备，准备着迎接神明展露恶意时刻。
关于神明真正特质，高文其实也有自己猜测：
或许，那些强大存在过于超脱凡人理解，祂们已经不能用单纯“善恶”来衡量，因为善恶这样观念也只不过是凡人困于自身认知生造出来概念罢。
众神或许是在某个更高级、更难以理解逻辑体系中运行着，祂们保护世界或毁灭世界行为都跟善恶无关，而是有别原因。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