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更‘忤逆’？”皮特曼挑
挑眉毛，尽管他也曾是万物终亡会
员，但显然他并不解万物终亡会神孽计划，“你们当年把自然之神坟都刨，肉都削，还把神血神肉炼药给全国人打疫苗，天底下还能有比你们更忤逆？他们就是真造个伪神出来，在
看来也没你们忤逆啊……”
“所以无法理解，”卡迈尔嗡嗡地说道，接着摇摇头，“你那边呢？你实验结果如何？”
“将普通人转化而来晶簇感染者和‘指挥者’隔绝之后，所有实验体都表现出明显衰弱和活动停滞迹象，而且仅存思维能力在快速消失，似乎下级晶簇感染者精神活动是必须依靠‘指挥者’才能维持……”皮特曼摊开手，叹口气，“简而言之就是没救——从躯体到精神变异都已经无法逆转。不过那些还没有发生变异，仅仅携带感染个体说不定还能救，最近批送过来感染者现在状态就很稳定，常规治疗瘟疫和诅咒法子对他们都有用，正在寻找最有效净化方案，以及寻找导致他们从‘携带者’突变到‘变异者’关键诱因。”
……
塞西尔城，场春雨洗净鳞次栉比屋顶和纵横交错街道，在渐渐昏暗下来天光中，这座城市仍然繁华如白昼般。
，古代魔导师，你们失败，并不是因为技术因素，不是因为这条路线有问题。
“你们失败，是因为你们忤逆还不够彻底……”
说完这句话之后，晶簇巨人后退两部，它回到囚笼中间，原地坐下来，不再接受任何交谈。
卡迈尔努力无果，最终无奈地离开实验室。
在实验室外，身灰色长袍皮特曼和几名研究员已经等很久。
条曼妙蛇尾攀上城市中最高魔网广播塔，缠绕着广播塔顶端增幅天线，提尔身体攀附在那钢铁打造魔力机关上，她探出身
“它多少跟说几句话，但有用情报几乎没有透露出来，”卡迈尔叹息着对皮特曼说道，“就如你之前判断，这种‘指挥级’晶簇巨人大多是由万物终亡会死忠殉教者转化而来，他们通过这种方式维持对晶簇军团控制，而这种狂信者嘴巴几乎撬不开。”
“随着晶簇军团扩大，他们迟早会从接受转化超凡者中遴选新指挥官，这种指挥官嘴巴应该能撬开，们不用急，”皮特曼说道，随后似乎注意到卡迈尔情绪有些异样，“它还跟你说什
？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卡迈尔惊讶不已：“你能看出脸色？”
“神色看不出来，颜色还是挺明显，现在挺绿……”
“……没什大事，只是那家伙最后说句话让有点在意，”卡迈尔摇摇头，“万物终亡会果然是得到当年‘忤逆’计划部分遗产，他们在继续推行这个计划过程中制造出神孽，但那个晶簇巨人说他们做更加‘忤逆’……不理解这是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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