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自然魔力无孔不入,魔力干涉观察实验必须保证观察者自身也处于暗室环境中,而个能够容纳观察者暗室,哪怕空间再局促,也是个体积巨大“箱子”,抑魔水晶昂贵还是其次,要加工如此巨大水晶,并保证它没有任何“泄漏点”……显然超过精灵工艺技术。
连精灵都无法办到,人类恐怕更办不到。
“们下步目标是求助于奥古雷部族国妖精族,妖精们体型小巧,可以钻进很小暗室内,小些暗室是有可能加工出来,”班纳叹息着说道,“但很难说们能不能找
颈!
“干扰无处不在,整个世界都笼罩在强大魔力环境中,以至于根本无法观察,”卡迈尔也惊讶于精灵竟然在进行着和人类样研究,这就仿佛在荒漠中独行旅人突然遇到目标相同旅伴,他那早已不再跳动——甚至早就不存在“心脏”仿佛都重新悸动起来,“你们设计怎样实验?”
精灵魔导师在短暂惊愕之后迅速冷静下来,他没有隐瞒这方面问题:“薇兰妮亚大师设计个干涉实验——们制备纯净奥术能量源,确保它只有极少量‘杂质’,随后将奥术能量汇聚成束打向个晶格,晶格用抑魔水晶薄片制成,上面预先留有相隔很近两道窄缝。理论上,纯净奥术能量在通过抑魔水晶薄片之后会表现出波动性:从两道窄缝中穿过魔力波应当相互干涉,并在涂覆着显影尘投影板上形成干涉条纹……”
“但是只有片白噪,是吗?”卡迈尔紧跟着说道,“任何投射在观察界面上图案都被更加强烈自然魔力场覆盖,就如在强光下观察束弱小微光般不现实,事实上那微弱纯净奥术能量甚至很可能压根没来得及抵达投影板,就在中途被环境中魔力场中和掉……”
班纳遗憾地叹口气:“正如您所说,实验失败。看来你们也……”
“们也设计类似实验,实验思路还是塞西尔公爵提出,”卡迈尔嗓音低沉,“们也未能观察到干涉条纹,但数学告诉,它本应存在。”
精灵魔导师有些意外:“高文·塞西尔公爵在魔法领域也有如此造诣?”
“公爵学识渊博,而且在七百年灵魂离体状态下接触到超凡知识和智慧,”卡迈尔心悦诚服地说道,“只是……他也无法解决自然环境魔力干扰问题。说起来,你们有试过禁魔力场?”
“最高级别禁魔力场也只是在定程度上抑制魔力反应,同时对施术者精神力施加干扰,以阻断施法过程而已,魔力本身是无法禁绝,”精灵魔导师苦笑着摇摇头,“们也尝试过用昂贵抑魔水晶制造个‘暗室’,来阻断自然界中魔力,但受到工艺限制,们没办法保证整个暗室完全隔离,而只要有点点泄漏……干扰就如魔鬼般出现。”
卡迈尔能想象到精灵们为打造这样个“暗室”付出多大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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