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才说她看到
——她看所有
方向，唯独没有看，”琥珀叉着腰，
脸专业地说道，随后又露出困惑模样来，“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圣女公主’到底算是什
态度？你跟她都说那直接，她竟然还没什生气模样，难不成她其实还挺认可你？”
“不，她从来没有表露出任何态度，”高文摇着头，“不管对她说什，哪怕是要烧毁圣光大教堂或者宣布皈依圣光之神，她恐怕都不会表露出任何态度……这种人是最难对付，因为无法预测。”
“嘁，所以不喜欢神棍，”琥珀不满地撇撇嘴，“比骗子还擅长骗人。”
“比起这个，今夜有情况？”
“他们好不容易越过磐石要塞，来到你这老粽子大本营里，当然是要‘走走看看’番啦，”琥珀大咧咧地摆着手，“还看到熟面孔呢——不过他们还算规矩，基本上没有太过逾越地方，军情局干员和钢铁游骑兵们都只是远远地盯着，也会继续盯着。”
知道您态度之后大概不会很高兴。”
“那就要看你们如何看待南境和整个安苏局势，”高文说道，“但有个建议——如果无力改变现状，不如学着乐观点，毕竟南境仍然是有圣光教会——从没有驱逐过任何个神官和牧师，他们至今仍然在这片土地上活动传教，至少——没有任何人宣布他们是异端。”
维罗妮卡看着高文：“……您是要圣光大教堂默认南方教会独立。”
“你们有权在口头上宣布不承认此事，不介意。”
维罗妮卡再次有些微惊愕，随后她微笑起来：“您这次和谈话态度可比上次强硬多——对晚辈不能温和点？”
“那就好。”
……
“安居乐业家园……”领主府庭院中，离开露台却没有返
“是在和圣光教会代言人说话，代言人没有辈分，”高文同样微笑起来，并稍微放缓语气，“而现在是在对晚辈说话——维罗妮卡，你可以在这里多住些日子，多多解这片土地。你先祖，查理·摩恩曾经致力于打造片能够让人民安居乐业家园，然而讽刺是在这个时代竟几乎找不到这样地方，以至于不得不亲自动手。如果你在这里多待些日子，大概会有机会解下你祖先曾经是抱持着怎样理想冲出那片废土——在圣光之神之外，也应有值得你关注东西。”
维罗妮卡微微沉默数秒钟，似乎当高文提到“祖先”这个词时候她真受些触动，随后她对高文微微弯下腰来——以晚辈对长辈行礼姿态，她轻声说道：“会用自己眼睛去判断。”
随后她便离开。
在维罗妮卡离开之后，团朦胧阴影在高文身旁蠕动起来，并迅速凝聚成琥珀身影，这个半精灵眨巴着眼睛看着维罗妮卡离开方向，低声咕哝：“怀疑她能看到……”
“她可始终没朝你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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