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
对，方向和手段……”皮特曼笑
笑，笑容中充满自嘲，“天赋这东西确实是存在，有些人生来就能轻而易举地做到别人做不到事——您如此简单就指出关键所在，
却摸爬滚打大半辈子才磕磕碰碰地搞懂您这两句话含义。”
“这些话不是创造出来，它是前人智慧，只是借用和改造，”高文说着，脸上露出认真表情，“皮特曼，是时候开诚布公。”
皮特曼迎着高文注视，在短暂几秒钟沉默之后，他终于低声开口：“是万物终亡枯萎神官，曾经是。”
果然如此。
高文心中轻轻舒口气，他在这方
龄，”高文回到书桌后面，在自己宽大座椅上坐下，随手捧起面前茶杯，“在书房里喝茶挺好。”
皮特曼嘿嘿
笑：“可惜是个邋里邋遢老头子坐你对面。”
高文没有接话，而是慢慢饮下口热茶，随后看着皮特曼那似乎在任何情况下都能维持嬉皮笑脸面容，在注视两秒钟后，他才说道：“听说你解决卡迈尔遇上技术难题——那东西是叫人造神经索吧？”
“没错，德鲁伊技术和炼金工程结合产物，般人可想不到那种东西。”
“般德鲁伊也想不到那种东西，”高文语气平静地说道，“那是永眠者技术，严格来讲，是万物终亡会堕落德鲁伊们创造出来，随后传给永眠者，再由永眠者生化工程学家们改良之后神经接驳技术。”
皮特曼表情终于有丝愕然，随后他摇摇头，脸上带着无奈笑容：“还以为您不知道这些——既然您知道，为什
不告诉卡迈尔呢？只是为让说出来？”
“不，并不喜欢用这种方式来考验或调查自己部下，现在情况对而言只是个意外，”高文坦然说道，“之所以没有告诉卡迈尔，是因为这项技术并不人道，而且它有巨大隐患：植入人造神经索会大幅度改变受体性格，甚至有心智崩溃风险。”
“……确实如此，人造神经索是个很不可控东西，”皮特曼点点头，“看来您确实是知道很多关于永眠者和万物终亡秘密……很好奇，您在接触他们知识之后，对他们是怎看？”
“他们掌握着在特定领域极为先进技术，而且好像带着某种使命感，甚至怀疑他们自以为自己在拯救世界——这是从他们些大计划上看出来。但这既不能改变他们手段罪恶事实，也不能证明他们目标正确，”高文把茶杯放在桌上，不紧不慢地说道，“如果方向错，知识越多越反动，如果手段错，努力越多越罪恶。”
皮特曼眼神在那瞬间有些变化，高文说不清那变化具体缘由和内容是什，但在这个瞬间，他确实地感觉到皮特曼那层伪装嬉皮笑脸、玩世不恭模样短暂消退，种沉重而落寞气质竟出现在这个小老头身上——但也只是那短短瞬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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