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它不能失败。
法兰·贝朗在这个阶段应该采取某种孤注掷行动,却没想到他会把自己关在教堂里什都不做,说实话……这稍微有点打乱安排。”
皮特曼思索着,片刻之后,这个在神学领域颇懂些知识小老头开口:“或许……他在尝试沟通神明,祈求超乎想象力量来帮助他度过眼前绝望局面。”
“难道是神降?”高文顿时皱起眉,“他能进行神降?”
“……就是因为不可能,所以才想不明白。神降是需要很高代价,而且有严格门槛——只有传奇强者能支撑神降而不死,高阶强者在付出生命代价以及满足特定条件之后可以进行短暂神降,而比这等级更低神官……根本连沟通神意能力都没有,他话都传不到他神明耳朵里,他找谁神降?”
高文思索着,足足两分钟后,他才打破沉默:“总而言之,看来必须在下步行动里安排更多‘保险’。已经进行到这步,决不能出现任何纰漏。”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高文在这件事上执着和谨慎,在这件事上,只有他自己知道——
在这个存在超凡之力、社会停滞不前世界,这将是普通人对超凡者第次反抗。
或许也曾有过不堪欺凌农夫对骑士老爷举起草叉,也曾有被判为异端无辜者对审判自己神官高声咒骂,但那些偶发、无力、激不起丝毫涟漪反抗都跟这次不样。
这次,是长期受到欺骗和压榨普通人第次作为个集体,去反抗作为另个集体神官们。
这个世界等千百年,才等来这第次,而如果它失败,没有人知道第二次还要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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