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确实保留着
些在王都时
人脉，但他毕竟只是个沉迷于研究法师，高文要是问他提丰现在魔法成就他当然可以对答如流，但要让他回答田地产量、工坊规模甚至人口问题……
他能回答出三分之东西就已经是博闻强识
。
高文脸色不知不觉间已经变得格外阴沉，丹尼尔虽然不知道这位“域外游荡者”真正心思，但也能感觉到股强大压力正顺着自己神经索传入头脑，在回答所有能回答问题之后，这个老法师便战战兢兢地闭上嘴巴，等待着新命令下达。
高文没有理会丹尼尔反应，他现在满脑子都在推算提丰发展进程。
色沉积岩
？”
高文听过“燃石”这个名词，据他所知，这种东西是沿海带特产，而且在提丰帝国尤其储量丰富，这种灰白色疏松矿石能够点燃，因此被称作“燃石”，但它燃烧效率极差，而且会放出大量刺激性气体，因此根本不是合格取暖照明材料，难道……提丰人已经找到燃石利用方式？！
“是，燃石就是您说那种白色石头，”丹尼尔不知道高文在想些什，但还是认真汇报道，“燃石酸化是提丰皇家法师协会首席炼金师在数年前发现——将燃石粉碎之后和酸解石混合，放入密闭容器高温加热，会生成种黑褐色粉末和大量半透明结晶体，结晶体被称作‘灰晶’，是种略有价值魔导材料，而那些黑褐色粉末被称作‘丰饶之尘’……可以用来促进农作物生长。”
高文边听着丹尼尔解释边下意识地轻轻敲着桌子，此刻，他敲桌子动作突然停下来。
“促进农作物生长？”
“是，用大量水溶解稀释之后浇灌农田，效果比草木灰或者人畜粪便要强多，而且燃石非常非常便宜，加工起来也不复杂。只不过‘丰饶之尘’在接触到空气中水分之后很快就会变性，运输起来很麻烦，所以罗塞塔皇帝下令在各地建设燃石酸化工坊，把燃石运到各个粮食产地就地加工……”
说到这，丹尼尔又补充句：“另外，为运输燃石，提丰正在大量拓宽道路……”
高文心中惊，但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沉声继续提问：“工坊具体运作方式是怎样？”
等丹尼尔回答之后，他又接着询问连串问题：“识字农民有多少会选择去工坊里做工？提丰最近两年有多少商人参与那些工坊建设？有多少贵族参与工坊建设？罗塞塔·奥古斯都在给贵族改制之后是不是在鼓励他们经商？提丰道路是怎修建？规格如何？现在里特良田可以养活多少人？里特普通田可以养活多少人？提丰大概有多少人口？”
高文问题个接着个，丹尼尔边努力回答，额头上边渗出细密汗珠——他不知道这些问题背后具体深意，但他能隐约意识到这些问题互相之间隐秘联系，可他并不能把所有问题都答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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