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阈值’你们推算出来
？”高文突然盯着提尔
眼睛问道，语气十分严肃，“它有什标志性‘点’？比如某个关键技术被突破，或者人类踏足某个关键领域？”
“很遗憾，总结不出来，
方面
们每次都错过黑阱，只能看到毁灭之后残迹，无从推断黑阱爆发之前陆上文明在干什，另方面是每次魔潮都在重置魔力环境，每季文明走技术路线都大不相同，相互之间根本没有可比性，”提尔摇着头，“们现在只能粗略给出个标准，那就是至少能在魔潮里生存下去文明，才有‘资格’被黑阱毁灭。”
高文皱眉沉思着，突然想到个关键问题：“……那些被毁灭文明，超过你们？”
“……没有，”提尔知道高文想说什，她回答很坦然，“们海妖是几乎毁灭过次文明，但们残存技术力仍然超过那些陆上文明，而们……并没遇上黑阱。”
技术实力比陆上文明更高，存续时间比陆上文明更长，在魔潮中生存不止季，而且又晒又跳海妖们……没有遭遇黑阱。
们眼中，陆上人是种发展十分迅速但又总会飞快把自己搞死生物，你们缺乏远见，热衷于短期利益，而且不重视承诺，但必须承认……你们这种充满激情和希望社会也很令人着迷。”
高文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回答，只好保持微笑，算是接受提尔夸奖。
而提尔在安静会之后便继续说道：“其实关于黑阱……们也不是毫无研究。虽然们直搞不明白它是如何发生，也没观察到它具体表现形式，但们对它有个猜想……”
高文眨眨眼：“猜想？”
“遭遇黑阱文明有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都发展到很高程度，至少能在魔潮中存活下来——即便是在魔潮到来之前突然毁灭文明，他们也已经有足以在接下来魔潮中自保能力，这点是们观察员确认过，”提尔认真解释道，“们觉得……黑阱可能就是种过滤器，只要文明发展达到某个阈值，就会有个毁灭性东西被启动，来毁灭这季文明……说这些，你应该都能理解吧？”
这切在高文意料之中，而这个事实也正是高文对提尔所说“黑阱过滤器
提尔似乎是打开话题，忍不住越说越多，说到最后才突然想起高文是个“落后陆上人”，于是忍不住加上最后句。
“当然能听懂，刚铎时期文明层次也不低，”高文说着，眉头深深皱起，“不过你提到过滤器……如果这是真，那情况可就糟透……”
只要文明发展到定程度就会被某种外来因素毁灭？
这个世界上难道真存在这种东西？
“们只是猜测，因为根据们观察，所有发展至定高度文明都毁灭，有道看不见阈值卡在那里，毁灭掉文明没有个超过它，所以们只能判断‘黑阱’是个过滤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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