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没想到这条深海咸鱼也会这
认认真真地分析
件事情，还会这认认真真地跟自己讨论起来，不过他也知道，这是提尔表现“诚意”
方式——最近段时间以来，这条深海咸鱼几乎每天都会往几个研究部门跑，为此她甚至大大压缩
自己睡觉时间，很显然，“虹光炮”背后奥术能量控制技术对正陷入技术瓶颈海妖们而言是真很重要，在面对种族利益时候，即便是懒几乎原地去世提尔也会变得可靠起来。
“有这个消化时间就好，”高文忍不住轻声嘀咕句，随后有些好奇地问个问题，“其实有件事
直很好奇——在你们海妖观察陆地文明漫长岁月里，季又季文明生死明灭，难道就真没有个文明抗住魔潮？”
这个问题实在重要，高文是真很想确认件事：魔潮，对凡人而言难道就真无解？
从海妖观察陆地至今，十几季文明兴衰，无数或聪慧或勇敢种族在这片陆地上活跃过，难道他们就全都被
“小孩子”。
在这点上，恐怕只有他本体卫星精能跟深海咸鱼们较高下。
但他并不打算跟提尔讨论什资历古老话题，而是把视线投向被魔晶石灯光辉照亮白水河两岸，片刻沉默之后，他问句：“在这里生活年多，你觉得这地方怎样？”
“发展很快，秩序不错，有很多稀奇古怪东西，虽然算不上先进，但你们技术路线仍然能给些启发，”提尔用鱼尾撑着身体，很中肯地评价道，“只不过隐患也不少，基本上都是发展过快带来。”
高文饶有兴致地看着提尔：“具体呢？”
“你要不嫌刺耳，就说给你听，”提尔无所谓地拍拍尾巴，“你走得太超前，以至于只有寥寥几人真正跟上你步伐，你组建统治机关中大半人都只知道去做什，却不知道为什去做；你人口和领地膨胀过快，边远地区秩序必然会混乱，在你培养出足够行政人员之前，这种混乱是无解；你军队强大却缺乏真正磨砺，他们见血还不够，还需要更多战火考验；你领地发展极快，但它总有放慢天，旦它发展放慢，那些依靠快速发展所带来红利而生存产业就会出问题——光看出来，就已经有这多。”
高文略有些惊讶地看着提尔：“没想到你平常竟然观察这多……”
“只是懒，又不是瞎，而且平常也在看报纸——虽然总是把报纸弄湿这点有点麻烦，”提尔说着，看高文眼，“不过话说回来……其实这些隐患你自己也知道吧。”
“怎会不知道，”高文无奈地笑着，坦然承认提尔说法，“但有隐患也要发展，停滞不前就不是面对隐患问题——那是会国破家亡。”
“反正你已经打下磐石要塞，也就有弥补这些隐患基础，只要安安稳稳地发展消化，这些短板都会慢慢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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