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样做，是因为他首先掌握
碾压性
武力，用武力强迫这些人必须坐在谈判桌旁，否则哪怕他手中握着全国每
个贵族册封文书，他说话也不会有用。
“诸位，其实
并不希望这
做，”把文件重新收好之后，高文略微提高音量说道，“更希望在气氛融洽情况下顺顺利利地让大家签字，所以不得不在这里强调下——在场诸位每个人头衔和姓氏，上溯若干代之后终究会落在查理·摩恩以及四境公爵名下，而作为开国先君和四境公爵中唯尚存于世之人，可以褫夺你们每个人贵族封号，即便你们先祖册封文书并不是签名，也是七百年前那次册封大典见证人，可以以见证人身份质疑你们每个人是否有资格继承你们姓氏——”
高文后面话没有说出来，但他意思已经很明确：
他可以质疑这里每个人头衔是否合规，而如果谁想提出反对意见……除非查理·摩恩和另外三个开国公爵从棺材里爬出来。
南境贵族不是想要传统和法律？
这就是安苏传统和法律。
“时间差不多——女士们，先生们，签字用笔在你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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