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他忍不住多看
赫蒂两眼：“说起来，你又有很长时间没有休息啊……目前政务厅方面
工作暂时可以清闲
点，你挑个日子给自己放个假吧……话说你这次黑眼圈不是画吧？”
赫蒂顿时脸红：“……先祖您还没忘呐？”
“印象太深刻，
就没想到你还能有这种操作……这种事儿直觉得只有琥珀能干得出来。”
赫蒂顿时更加尴尬起来，但还不等她说话，书房窗户突然被人打开
思是让民众更加忠诚于领主……”
“不，那不够，”高文继续摇着头，“君王不是永恒，再雄才大略也不成，同理，让民众忠诚于个家族、个血脉也没有意义，们应该塑造种更加长久，更加坚韧，更加能让民众自发去认同、去捍卫东西……”
赫蒂有点愣神地看着高文，她似乎从自己先祖脸上看到丝异样热情，而她很少会从对方身上看到这种情绪，她隐隐意识到自己这位揭棺而起老祖宗可能又产生某个深谋远虑雄才大略想法，而且她甚至能隐隐感觉到这个想法丝脉络——她忍不住开口：“您有什
新计划？”
高文没有过度沉浸在自己情绪中，在赫蒂开口之后，他深吸口气，并慢慢说道：“这不是朝夕，甚至代两代人就能达成……但或许们该为子孙后代留下点什……”
赫蒂听到“子孙后代”就眨眨眼：“您要给瑞贝卡留什？”
“咳咳……不是说那个……你把好不容易酝酿起来情绪都弄没，”高文尴尬地咳嗽起来，接着摆摆手，“意思是，们应当让‘塞西尔人’这个词超脱地领民意义，让它成为个更伟大概念……”
说到这里，高文突然话锋转地问道：“说起来，最近开始听到种比较流行说法——‘成为个光荣塞西尔公民’，你听说过？”
“是，有所耳闻，”赫蒂点点头，“这是戈德温·奥兰多学士在两期以前某篇评论文章中说话，当时号外公布贵族联军大溃败，塞西尔军团大获全胜消息，戈德温先生建议那些贵族联军尽快把自己绑起来，好能够早日接受塞西尔教化改造，‘成为个光荣塞西尔公民’——后来这句话就流行起来，领地上人似乎对这句话很自豪，而且负责接收俘虏、分配劳动改造任务人在把那些贵族联军战俘送到劳动营地时候也会跟他们说这句话……都变成不成文规矩。”
“那位学者是个人才啊……当初费劲留下来真是做对，”高文不禁感慨句，随之又有些欣慰，“这是个好开始……有机会要跟戈德温好好谈谈，们应当把报纸宣传引导功能好好利用起来。”
随后，高文又跟赫蒂解下白水河沿岸各个开拓点近期情况，等都解完之后，他长长地出口气：“很好，虽然不容易，但切好歹是在按照们预期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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