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南境本土范围内战斗结束,战后各项工作也渐渐展开。
霍斯曼战俘营仍然是战后最大战俘营,数万名联军战俘在这座营地中等待接下来命运,但让这多人长久地住在营地里吃白饭是种巨大浪费,因此在押送队伍人手问题得到缓解之后,高文开始下令将战俘营中人分批送往康德和塞西尔地区——贵族联军浩浩荡荡数万人马,但实际上其中大半都是从田间地头征召起来农夫和猎户,这些人打仗完全派不上用场,但耕田干活都是把好手,而且他们对自己旧主子全无丝毫忠诚可言,只要送到建设区,稍加训练就是劳动力。
与此同时,支由两百名士兵、十几个政务官和数名“向导”组成队伍也开进霍斯曼领。
队伍向导是当日在碎石岭炮击中幸存下来几个霍斯曼旧部(而且他们可能也是霍斯曼带出去人马中仅有幸存者),在他们带领下,由士兵和政务官组成“南境战后重建工作组”路来到霍斯曼伯爵城堡下,留守城堡士兵和伯爵家臣们早已得到贵族联军惨败、塞西尔人接管南境消息——也没办法不知道,毕竟个巨大战俘营就盖在领地边上——这些人在城堡里战战兢兢地等十几天,在塞西尔人出现之后,他们几乎没有抵抗便打开城堡大门,而且把霍斯曼伯爵双儿女绑到马车上送到塞西尔政务官面前。
按照高文下达命令,贵族子嗣、家眷以及受封旧骑士皆作为俘虏,被送往塞西尔本土,而工作组则直接接管伯爵城堡,开始重新整理城堡秩序,发布政令,并着手建立二级政务厅。
年轻政务官戴达罗斯坐在曾属于霍斯曼伯爵书房中,同坐在书房里还有他几名同僚——他们把书房里原本那些华而不实沉重木雕和锡制花架都搬进仓库,随后在书房里放张大桌子和些椅子,把这里当成临时办公室,同时还用类似手法改造临近几个房间,在这些改造过后房间里,来自塞西尔政务*员们正点点地规划着这片土地新秩序。
看着同僚们伏案工作景象,环视着这间书房中仍然残存那些华丽壁画和书架,戴达罗斯难免有些感慨。
他是个霍斯曼人——至少曾经是。
他是霍斯曼领位商人儿子,也是位值得尊敬历史学家学徒,他曾是同龄人羡慕目标,也是家族跻身上流社会、和贵族产生联系指望,如果不是因为他老师研究南境贵族谱系时冒犯霍斯曼伯爵,而他又因年少冲动跑到城堡里为自己导师辩解,或许他命运将与今日全然不同。
但他应该感谢那糟糕经历——尽管当它们发生时候,他曾认为那是自己生中最糟糕日子——那些经历让他离开霍斯曼领,流落在坦桑镇成为名落魄抄写员,也让他在困顿之中因为两枚金币报酬登上前往塞西尔商船,在当时还穷二白塞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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