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这
回事，”高文点点头，“
从
开始就压根没打算理解你们
事业，只是想让你们全部消失而已。克莱……门特是吧？你们这次行动手笔确实超出预料
，承认低估你们——直以为你们只不过是在阴暗角落里煽风点火老鼠，却没想到你们竟然敢在这大事情上兴风作浪……让大胆假设下，既然你们可以去边境刺杀国王，那想必在王国内部，你们也要有所行动？”
克莱门特对此只是冷笑连连，全然没有回答意思。
这让高文有些为难起来：他知道，眼前这个貌不惊人老头（这幅老头模样还不定是真，毕竟万物终亡会教徒擅长改换躯体形态）恐怕是万物终亡会高阶成员，这种高阶邪教徒不但有着强大实力，在心志上也非同般，寻常审讯手段对这些人根本毫无作用，哪怕是涉及心灵法术，
虽然高文自认是个穿越而来卫星精，有着充足见识和承受力，但每次遇上跟提尔有关事情他还是会忍不住产生“妈个鸡这世界上怎会有这奇葩物种”感觉，就好像现在，看着以大坨海魔形态趴在水潭上跟自己大眼瞪小眼海妖小姐，他就特别纠结自己到底是该先过个sancheck还是先回个血。
因为提尔直在放治疗术——为吊住那个俘虏命。
至于琥珀所说提尔某几根触须带有精神鼓舞效果情况，高文倒是没感觉到——他觉得这大概跟自己能免疫神明精神干扰原理差不多，这个世界很多干扰人类神智力量对他都没什效果。
“现在……让们跟客人打个招呼，”高文眼角抖动着看提尔半天，才终于把注意力从这坨海魔女身上转移开，并看向那个被触须捆绑结结实实，看上去已经只剩下最后几口气俘虏，“你叫什名字？什身份？目是什？”
克莱门特艰难地抬起头，在看到高文瞬间，他就意识到发生什，而那个将自己束缚住可怕生物更是打消他所有求生念头，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会老老实实地配合：“无可……奉告……”
琥珀就等着老头这句话呢，立刻就从旁边凑上来：“他叫克莱门特——不过伪装成个叫杜克王家法师。”
“杜克……”高文并不清楚弗朗西斯二世这次出使边境具体人员，但稍微联想下，他便猜到这个伪装者恐怕直都潜伏在已经死去国王身边，他表情微妙起来，“所以，你任务就是杀死国王？你和你背后势力要破坏这次和谈？”
克莱门特闭上眼睛，做出不准备回答姿态，而另边索尔德林则来到高文身旁，低声说几句话。
“你伪装成个法师，但其实是个德鲁伊，”高文看着克莱门特，语气平静地说道，“想知道你是什人——万物终亡会疯子，没错吧。”
克莱门特终于回答次：“随你怎说，你们不可能理解们伟大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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