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封地会变成‘属地’,们今后只能根据属地大小领年金,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权力——甚至村子里人要是想去城里做工,或者去开荒打猎,都只需要去政务厅报道,而不用领主许可……”
个又高又瘦骑士皱起眉来:“连约束那些平民乱跑权力都没,咱们还怎维持土地上秩序?时间长,那些泥腿子恐怕甚至都不会对咱们弯腰致敬!”
骑
在合乎法理情况下,当个隶属于王室贵族谱系除名之后,王室有权收回这个贵族谱系财产并转封他人,而之前效忠这个贵族下级附庸们,在正常情况下应对新领主宣誓效忠——但这却不是强制性,而是种“道义”和“习惯”要求,国王无权干涉附庸附庸,因此,旧领主追随者们是否会效忠新主人,往往还要看新领主手腕如何。事实上,能否让前代领主附庸们对自己宣誓效忠,正是衡量名贵族是否具备足够实力、威望重要标准,至少,在安苏是这样。
高文·塞西尔这个名字在骑士群体中威望是毋庸置疑,其传奇个人实力和目前新塞西尔领发展前景也足以让康德领旧骑士们折服效忠,但摆在他们面前还有最后道考验——
那就是他们是否愿意放弃旧土地特权,服从塞西尔领新秩序。
康德领骑士们对塞西尔秩序并不陌生,虽然传统贵族是个有些迟钝群体,但塞西尔家族已经事实性统治康德领整整半年,再迟钝人也会注意到那些渗透进来变化,而稍微有心人,则会去深入打听这些变化背后“法理依据”——毕竟,他们已经猜到塞西尔家族迟早会成为康德新主人,没有人会不关心自己未来要面对什。
在解到塞西尔领制度现状之后,康德骑士们便已经紧张起来,但不管再怎紧张,该面对还是要面对——国王册封成为事实,而那位向负责康德事务菲利普骑士则带来领主召见命令。
康德骑士们在忐忑中响应召见,在复苏之月第七天,以瓦尔德·佩里奇(原康德子爵首席骑士)为首康德领“旧骑士”们抵达塞西尔公爵府邸。
每个人都知道今天大家聚集在此目,所以他们穿上擦洗干净明亮铠甲,还在铠甲外面套着罩袍,这些威武骑士略有些不安地聚集在领主府大厅里,彼此之间时不时低声交流。
他们讨论主要内容,就是塞西尔领那些令人难以忍受“新秩序”,以及如何向新领主争取下自己应该保有、理所应当特权。
“听说塞西尔领切都是绕着那个‘政务厅’来转,甚至包括收税和抽丁,”名年轻骑士跟身旁同伴说道,“土地只是名义上属于贵族,但实际上持有土地人根本没多少权利……甚至还要听政务厅安排。”
另名骑士显得更加忧心忡忡:“他们可能会收回所有封地——那位菲利普骑士就说过,他没有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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