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
意思是，哪怕没有脑仆，心灵网络也可以正常运作？”丹尼尔终于理解
高文意思，“永眠者教徒自身作为节点，就能保证网络全部机能？”
“没错，只要活体活跃节点数量充足即可，而这个数量早就够，现在梦境之城里活跃永眠者足够撑起两个这样心灵网络！”高文
脸严肃地说道，“而且这才是正常情况——接入网络永眠者所提供计算力必须大于他们对网络资源占用才可以，否则这个网络从根本上就是矛盾：假如永眠者节点消耗计算力比他们提供还多，那为什
主教团还要发布征集计算力命令来号召更多永眠者‘并网’？既然有‘征集计算力’这种说法，那就说明每个在网络上活动永眠者，他们所贡献计算力远远多于他们消耗！”
丹尼尔既惊讶又困惑：“那……那些脑仆是干什用？”
“
说过，不是全知全能，所以才需要仆人，”高文看着丹尼尔眼睛，“调查这件事——在不,bao露情况下去调查。怀疑那些脑仆作用根本不是维持心灵网络，他们所提供庞大计算力是为别目……是个比心灵网络还要宏大和神秘项目！”
“是，吾主。”
测试数据库没必要用真实数据，但永眠者们可不知道……
在心灵网络状态下，高文“阅读”资料速度也是飞快，或者说他并非是在详细阅读，而是用类似迅速检索方式将所有信息遍历次，好在脑海中建立个笼统框架——这也是心灵网络用法之。
而就是在建立这个框架过程中，他眉头渐渐皱起来。
丹尼尔心顿时提起：“吾主，有什问题吗？”
高文慢慢把资料最后部分收入脑海，抬起头很严肃地看着丹尼尔眼睛：“你知道‘脑仆’？”
看到丹尼尔点头领命，高文脑海中突然灵光闪，他想到自己之
“是，那是种永久性固定计算力节点，”丹尼尔立刻点头，这些基础知识他当然是知道，“脑仆是处于麻醉状态活人，他们身体机能几乎停滞，但大脑和网络连接在起并保持运转，从而能够以最高效率处理心灵网络计算任务，即便是没有魔力普通人，也具备成为脑仆资格。”
是，就是当初康德领地窖中那些活死人……
“如果对这些资料理解没有错误，如果没有漏掉什关键点，”高文晃晃手里卷轴，“脑仆根本不是心灵网络必要组件！”
丹尼尔困惑地眨眨眼，似乎没太理解这句话深意。
“心灵网络构筑基于活体大脑神经元，基于活体大脑计算能力，以及梦境系、心灵系法术超凡效果，只要是功能正常活体大脑，就可以提供足量计算力，而且甚至是超量供应——如果只是为维持心灵网络运转，那那些神志清醒永眠者在接入网络过程中所贡献出来富余计算力便已经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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