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法师早已经放弃抵抗，他恭恭敬敬地对着眼前那个金发
身影弯腰致敬：“主人，您有什
吩咐？”
“先做点卷子吧，”高文随手变出两套题，“
看看你掌握怎样
。”
老法师：“……谨遵您命令。”
片刻之后，高文呵斥声
“这些是伟大知识！”老法师张开双手，很是激动地说道，显然他此刻心情不错，还很有耐心跟自己学徒解释，“是伟大主人赐予知识！你必须好好学，等你学会，就教你该怎组建魔网，怎简化法阵——这是你莫大荣耀，能为主人效劳，是你莫大荣耀！”
玛丽慌忙点着头，她开始怀疑自己刚才那乐观估计——自己导师，恐怕仍然是疯。
他在接触
个恐怖存在并与之做交易之后，真是彻底疯。
这时老法师突然皱皱眉，随后不耐烦地挥着手：“出去吧，今天能教你就这些。主人在召唤，必须立刻回应。”
玛丽知道老法师口中“主人”是个恐怖神话生物，或者是类似神秘存在，于是刻都不敢多呆，赶紧点头后退。
稿纸推向丹尼尔：“导师，做完……”
老魔法师看她眼：“检查过？”
“……检查过。”
“让看看。”
老魔法师把夺过玛丽手中纸张，然后从头到尾认真看遍。
在离开实验室之前，她听到老法师远远地喊句：“你表现好，晚上可以吃肉！”
玛丽鞠躬：“谢谢您，导师。”
等年轻女学徒离开之后，老法师低声咕哝些含混不清话语，随后慌慌张张地站到实验室角落个魔法阵上，激活周围预警和保护符文之后，他精神迅速放空，神经索开始帮助他和周围符文建立连接。
下秒，他便看到自己周围环境天翻地覆，那个有着高远蓝天、无尽水面、大量金属平台空间再次出现在他眼前。
果然，只要连接到心灵网络中，他就必然会被带到这个地方——域外游荡者控制是绝对，根本没有任何漏洞可钻。
在那瞬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玛丽仿佛从导师那张总是阴沉面孔上看到丝丝微笑。
“嗯……马马虎虎，”老魔法师表情变化稍纵即逝，下秒他已经重新板起脸孔，“比做时候差远，多用倍时间。”
玛丽却从这句话里听出丝别内容：这些题不是导师自己出？他在出题时候也做遍？
显然，老法师不会解释自己话，玛丽也没有胆量去询问这种细节，她只是低头听着，听老法师继续说下去：“虽然你用时间长，但差不多及格。这些资料你拿回去，认真看，都学会，然后教给那群躲在塔底废物和白痴——告诉他们，三天后要考验他们，学不会，就等着被做成活死人吧。”
玛丽缩缩脖子，终于忍不住问句：“导师，这些东西……是做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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