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自己彻底沦为
个无意识
怪物，但如果不是突然遇到你们，恐怕
变成无意识怪物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在刚见面时候，你质疑们是不是真，”赫蒂还记着开始发生事情，“那是什
意思？”
“你们知道，在你们出现之前，已经‘看到’至少七次有活人出现在自己眼前，”卡迈尔声音充满苦涩，“看到有人找到
这个被尘封遗忘堡垒，看到有人打开那扇魔法门，看到当年那些撤走同僚又回到这个地方，他们来接，告诉任务已经结束……在产生幻觉，次次幻觉，最初认为是自己精神出问题，但后来才发现那是神明力量在不断影响着——它力量偶尔会渗过屏障，在眼前制造种种幻觉，所以在看到你们之后才会怀疑你们是不是幻影，怀疑是不是屏障又出问题……”
高文终于搞明白卡迈尔开始那古怪行为是怎回事，他感慨地看着眼前这个古代魔导师，感慨对方心智竟然可以直维持到今天——虽然他自己“历史”比卡迈尔要久远无数倍，但他知道那是因为自己生命形式从开始就发生变异，而眼前这个人……他在生命形态转化之前，以人类之身坚持数百年！
沉默良久，他轻轻舒口气：“放心吧，们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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