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难至此塞西尔领民没有个人因冻饿而死,这已经是很尽心照应表现。当然,安德鲁子爵愿意收容那些难民也是有道理——毕竟,他所收容每个塞西尔领民都会折算成债务压在瑞贝卡身上,如果瑞贝卡要重振家族,她就必须按人头向安德鲁子爵付出“酬金”。
就如“应量力帮助落难邻居,个贵族应收容庇护临近遭难贵族子民”被写入安苏法律,“受助者应对
咕:“跟这年头贵族谈话都得用这种咏叹调?”
瑞贝卡压低声音:“祖先大人您当年贵族不是这样?”
“们当年通常都钻在酒馆里边灌高度酒边商业互吹,然后就顺便把事情谈。”
“……那现在风俗确实跟当年不样。当然,安德鲁子爵说话方式确实……也比别人特殊点。”
“们理解,您现在确实应该忙碌起来,”赫蒂看到作为塞西尔正统继承人瑞贝卡这时候竟然在忙着跟老祖宗唠嗑,完全没有意识到应该站起来作出回应,顿时尴尬而恨铁不成钢地瞪后者眼,紧接着站起身,“不过还是要提醒下,您应该称呼瑞贝卡为子爵,而不是小姐——她早在去年就已经继承家族爵位,在这样场合,您应该称她瑞贝卡子爵或塞西尔子爵才对。”
这个世界贵族在般场合下称呼爵位时规矩似乎没那严格,爵位前既可以冠名,也可以冠以姓氏。
瑞贝卡被赫蒂瞪下,这才后知后觉地站起来,对安德鲁子爵行个同级贵族见面应有欠身礼,姑且还算动作标准:“安德鲁子爵,很感谢您招待。”
“应该,塞西尔子爵,”安德鲁被赫蒂不软不硬地提醒下,便回忆起这位女士在贵族圈子里声望,于是他收敛些,在称呼瑞贝卡时候还专门选择在爵位前冠以姓氏而非名字——这是相对严肃些称呼方式,“对塞西尔领发生事情深感遗憾,那真是场灾难。但让人高兴是您安然无恙,塞西尔家族传承看来不至于断绝。”
接下来就是几乎毫无营养客套与祝贺之词,方严格合乎规矩地表达自己关切之情,另方则要努力表现出自己在受到温暖之后感激与触动,显然脑子疑似被门夹过瑞贝卡小姐并不是很擅长这方面交际,于是她很生硬地把话题直接拉回到正轨:“在城堡陷落之前,菲利普骑士带领着支队伍掩护平民突围,他们应当撤到这里。依照开国先君制定法律,他们此刻应当正接受您庇护。不知道他们情况怎样?”
“当然,先君制定法律是神圣,这领地虽小,但要接济下落难邻居还是绰绰有余,”安德鲁点着头,“那位勇敢骑士当时满身是伤,现在还没有痊愈,安排他在圣光教会教堂里休息——那里可以给他提供最好治疗。而那些忠诚士兵以及可怜平民都被安排在东城区和南城区,直到现在还没有个人因冻饿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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