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大佑
共卖出四幅画，除去镜框
钱赚
百五。交完房租和税，算下来亏上千。
开始身心散漫，天天泡在旧屋里，焐个热水袋继续写。真怀疑这
写下去能和刘震云书比长短。这时，已经体会够平静，开始觉得无聊和发闷。已不忍去大佑店里看生意状况。每次去，大佑总是说，你小子总算来给这个如水画轩增添生机来！基本上每次去都会带两幅画回柳永弄旧屋，还要在街上招摇下，以说明如
“那还不去捏他？”
“只想揍他顿，反正她死。”
“你干吗来这里？”
“想过会儿平静日子，让自己心境平静如水。”
于是，们商定小画铺名字就叫“如水画轩”。
“什时候事？”
“年前。”
“你们多久？”
“六年。”
“这厉害？这种事情想开点，节哀顺变。她开车？”
街去写。
大佑作完此画之时，书已写到五万多字。此时，开始沉浸到书稿中去。们在旧屋里泡面时已经接近七点，大佑画尚未画完，就打道回府。大佑说，那里连街灯都没有，再当街作画黑咕隆咚，万给人踩死就难看。
“大佑，你为什要到这里来画画？”问。
大佑概括简单明，他说时候显得义愤填膺。
他说，“你知不知道女朋友？”
5
如水画轩开张第天，引来大批古镇居民，他们几乎把这小房子踏破。几个那天晚上看大佑作画老太也来，说要看看这小伙子画图价钱，结果看就吓跑。大佑说，这价已经算低，这几天是薄利多销。半天下来，来参观访问人无数，交易额分没有。只有个从新镇区跑来装修房子人说要买些油画回去，大佑显得非常热情，后来那人嫌太贵，说还不如去南浔买，浴缸那大张才卖百多，还镶框。大佑说，那个人既然能用浴缸来形容画大小，那艺术鉴赏力也算是完。
如水画轩第天生意不振，还保持着童子之身。第二天，连来店里逛逛人都快没。大佑开始为生计发愁，也是。开始拼命赶字数。
6
后来小镇冬天降临。冬天，小镇上居民很少出来，只有在正午些老人会搬个小矮凳晒太阳，指望他们买画是希望渺茫。
“不，坐人家车。北京吉普，城市猎人。开车那小子残。”
对话至此，终于明白是怎回事。句话，就是她背着他坐他吉普兜风。结果他车技不佳出事，她死，他残，另个他跑这里来开画铺。
大佑说：“这残小子得小心点，如果让撞见，就把捏死他。”
“那你知不知道他住哪里叫什名字？”
“当然知道。”
说，“不知道。”
“屁话，你当然不知道。她死。”
叹口气，心想年少丧妻人生悲。
“怎死？”
“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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