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卿辞看出来,温存将她揽在怀里,轻抚她颈背。
他本意是安抚,却忘自己手已经十分粗糙,新生肌肤被他抚过,顿时生出种异样刺痒。苏云落想避又有些舍不得,被触抚阵,攀住他手脚都蜷紧,呼吸也乱起来。
左卿辞疑是她有什异样,稍稍放开她,“阿落是哪里不适?”
这些日子左卿辞在林间负重前行,百般辛劳,身形变得更为精健,胸膛坚实有力。离得这样近,她越发看得分明,耳根都红。被他又问次,她忍又忍,忍不住微声道,“想吃掉阿卿。”
左卿辞怔,见她面颊绯红,两眼水汪汪,果然是情动之兆,忽然有些好笑。
左卿辞身体在水中浸久,极是冰凉,冷得她微微发颤,又有种说不出刺激。
左卿辞自然也能感觉到那种轻颤,觉得怀中温软越发脆弱而不真切,臂间搂得更紧。苏云落衣服早烂,忘形之下奔过来,这时才想起来,瞬时红脸,抬起头要说什,已经被他吻住。
这个吻起于抚慰,却恋恋难分,直到只鱼游过打中腰际惊得她跳,才将两人分开。
左卿辞吸口气,哑声道,“忘你刚愈合,不能受凉,先送你上去。”
她却是不肯走,太久不曾沐浴,见着清水越发渴望,左卿辞拗不过,草草替她沐洗番,将她抱回宿地,重又铺蕉叶,还摘片给她遮身,“会回来。”
既然说出来,她也不再害羞,“已经隔很久,阿卿来西南也不要,是不喜欢?”
“胡想什。”左卿辞睨眼,唇角轻勾,“来西南太匆忙,忘带避子药,不碰你是怕万有孕。昭越虽然有菟藤子,毕竟偏寒毒,你身子旧伤过多,本来就需要调养,哪还能再乱用。”
原来他想得这样细,她有点心喜,又有些安慰,“你以前好像不担心这些。”
“以前如何不用,有办法让你觉不出来而已。”左卿辞似笑非笑,近几个月忍得何等艰难,她却懵然不觉,少不得要讨回来。既然她已无恙,又到西南边缘,也无须再忍耐,低头吻住她,很快调弄得她心神摇颤。
场大悲大喜之后,苏云落康愈,左卿辞却病倒
宿地就在溪畔缓坡上,她抱着大叶子坐阵,左卿辞湿漉漉走回,神气已经恢复如常,“方才算下方位,应该很快就能出林,等到有人地方就给你弄件衣裳。”
他按住脉细诊会,若有所思,“是关心则乱,你肢体能恢复力气,正是两毒相争已平,内腑趋于调和,待外毒溃尽即可痊愈,没想到愈合时这般古怪,犹如破蛹,这次实在太险。”
苏云落在轻触他手臂,心酸而疼痛,“阿卿为,流好多血。”
他垂下睫,淡笑下,“原来刀割肉竟是这样疼,你只怕经受过无数次。”
“疼也罢,昨夜那样更可怕,差点疯,幸好阿卿直叫。”想起来苏云落禁不住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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