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朵骇然尖叫声,直到发现鞭子击中是个突然扑出来女奴,这才缓心跳,也有主意,“哪来孤男寡女,这女奴就在旁,真要做什,还会留她在房中?”
两人谈话侧厢就是火塘,被堵半墙遮挡,想是这女奴反应慢未及退下,见鞭子仓惶扑出来护卫,正好给阿兰朵辩解说辞。
赤魃见鞭只击中个不知死活女奴,大为不快,待要上前被阿兰朵攀住腰,凹凸分明娇躯紧贴上来。
“你若不信,只管去问外头人。”阿兰朵情知这时再不着力相求,心上人性命难保,也顾不得面子,娇俏脸庞多七分哀怨,若泣若诉,“你为点误会在这里打杀,旁人怎看,还如何服众当这个教主?”
她这般低声下气还是首次,赤魃手边不由得略略慢,后句又说入心坎,顿时减几分狠辣。
会,并指怒戳,几乎钉上阿兰朵鼻尖,“你瞒着就为来会这小子?”
阿兰朵被他空前盛怒所惊,娇容微变,“来问问近日这边可有异常,有什不妥?”
“好,今日将这里抽平,你也无须再劳神耗心思。”赤魃心气狠戾,杀意大盛,也不多言,乌沉沉长鞭抽而过,劲力异常可怕,张木桌登时碎为粉屑。
阿兰朵第次觉得完全控他不住,抑住心惊肉跳,强自镇定道,“与公子议事罢,又没做什,值得你这般大动肝火。”
赤魃怒火汹然,臂将阻拦阿兰朵推个踉跄,“将下人全赶出去,孤男寡女在竹屋里议事?你当是傻子?”
他横她眼,当真收鞭子去讯问外头奴侍,那些奴侍吓得心神欲裂,道出中原公子有意辞去,这倒是让赤魃颇为意外,也失再动手理由,他凶戾扫眼楼内,唤过阿兰朵扬长而去,留下竹楼片狼籍。
阿兰朵哪还敢违逆,临去时匆匆对公子抛个眼波,半是安抚半是歉意。
场劫难过去,四周异常安静,左卿辞低哑唤声,怀中人没有反应,扣着他细指还带着残留力道,随着他起身,她身体软软滑下来。
他手触过她背,不自觉轻颤起来,猩红湿热血染半掌,沥沥顺着指尖淌下。
赤魃言行粗蛮无忌,连对阿兰朵也毫不客气,左卿辞立刻觉察情形不妙,无形退步,“大人误会,——”
不等他句话说完,黑色鞭影挟着锐风横掠而至。
鞭风压得呼吸窒,激起劲力凌厉如刀,甚至连退步都不能,存心要将他抽为两段。左卿辞知道自己避不开,又不能在此时现破绽,咬牙正待硬受,突然个纤细影子扑过来。
时间似乎静止,唯有鞭子击在人身上沉闷击响。
覆在他身上柔躯被击得弹,冲力让两人齐跌出丈外,她紧紧护着他,什声音也没有,墨蓝眼瞳惊人拗亮,线血丝顺着唇角静静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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