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卿辞也不催促,谑声道,“云落尽管入教数月,毕竟是做奴仆,腾挪空间有限;入教为贵宾,所见自又不同,想个法子说不定可事半功倍。”
他总是这样俾睨任性,肆意拿捏,她僵下,莫名有些委屈。
左卿辞忽然在她额上吻吻,“血翼神教教主闭关多年未现身,传闻已走火入魔身故。按惯例待圣女至十九岁继位,大约还有半年,这些云落必定清楚。”
不知他怎又改主意道出来,苏云落意气悄然平,抬起脸望着他。
左卿辞娓娓说下去,“三位护法中,心扶持阿兰朵是赤魃,是看中她年轻易于掌控,二是赤魃可以在继位后与她成婚,让她生下孩子,如此来赤魃地位就等同于教主,远远超过他人。阿兰朵对自己处境也很清楚,尽管不愿受制,她必须先继位。三位护法她只能依靠赤魃,乘黄是朱厌保护人,她不能不疑忌;至于灭蒙,他表现得太软弱,看上去根本不足以与赤魃抗衡。
少?”
苏云落对这人关注不多,“他受乘黄保护,在教中地位很微妙,阿兰朵尤其讨厌这个弟弟,近期他好像生什病,被乘黄隐匿起来。”
左卿辞神色动,“你确定?”
尽管离得极远,但那瞥应该不会错,苏云落点头。
左卿辞看她半晌,直到她有点不自在,才道,“乘黄守得如此严密,云落依然能寻隙出入,果然厉害。假如朱厌真是如此,或许接下来会省力许多。”
无怪这对情人之间波澜迭起,时近时远,苏云落听得入神,“赤魃确实独大,看起来也没什能构成阻碍。”
左卿辞边解释,不动声色揽住她,“灭蒙绝不会乐见这样局面,三人中以他资格最老,地位最危。赤魃此时已经如此嚣张跋扈,等大权独揽,灭蒙就成俎上之肉。他此刻处处退让,纵得赤魃越发自大,另方面也在打乘黄主意。”
他轻易将几人之间利害关系剖析分明,苏云落满心佩服,“乘黄是什立场,他不怕赤魃势大?”
“乘黄表面上两边都不站,偏又在朱厌事情上说谎,没想到灭蒙留心,发现异常。”左卿辞似乎也在思索,好阵道,“朱厌平时不受重视,如果是寻常生病,根本无须避讳,乘黄欲盖弥彰,就显得十分可疑,再联系到朱厌特殊身份,这件事绝对不小。”
苏云落陷入思索,“灭蒙发现什,他想设法
听他话意似乎有对策,她隐隐疑惑,“你想到什?打算怎做。”
“锡兰星叶是教中至宝,就算是云落也绝难轻取,更不可能在得手后安然出教。”左卿辞没有正面回答,神秘笑,“在这种境地,强窃是下下之策。”
苏云落眼中有光。“你有上策?”
这张脸庞与过去全然不同,唯有双深墨眼瞳如昔,度破碎信任与依恋,这刻终于重又盈现,左卿辞忽尔笑,“想知道?吻。”
突如其来谑逗让她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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