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青嗔他眼,解释更为细致,“师叔早年曾与休苇战,将其折于轻离剑下,休苇重伤败走,从此销声匿迹,江湖中多半以为他已经死,谁料竟在这里重现。”
“难啊!”又个
公开较技有胜有败不足为奇,这般血腥残杀却是极为少见,听着外厢传入议论声,观战归来殷长歌神情沉郁,剑眉有抹压不住恙怒。“如果不是碎魂镰,屠神岂能如此嚣张!”
异地重逢,这场邀聚本是左卿辞提议,不巧撞上试剑大会生变。沈曼青同样心思沉重,但较师弟更为冷静,“碎魂镰是奇门长兵,对敌时已占优势,屠神力勇,将长镰使得迅疾如风,寻常应对难以奏效,加上镰口沉厚锋利,屡屡斩断对手兵刃,三人皆是因此身亡。”
谁也无法忘记那柄黑色长镰挥掠景象,霸悍无匹,当者披靡,闷半晌殷长歌恨声道,“师姐可有破解之法?”
沈曼青寻思半晌,轻叹声:“想不出,那件兵器确实太过霸道,有道是寸长寸强,就算以同类重兵相抗,也难及他灵巧,除非技艺远超其上,当年——”
帘外有人激声而起,充满愤慨:“都怪苏璇当年不曾剑砍死他,留下这贼子今日猖狂!”
对苏云落而言,近日左卿辞似乎有些细微不同。
敛去时不时刺讽,他变得更有趣,也更耐心。邀她品鉴涪州风物及美食,展露烹茶技巧,配上鲜甜瓜果及形式精巧点心,让每日闲适而风雅。持续数日谈叙,他不再触及任何令她警惕话题,纯粹温柔陪伴。苏云落渐渐松懈心神,以至次他拉过她手,她居然忘躲闪,由着他研看掌纹。
他略低着头,挺直鼻尖如玉,长睫呈现出诱人弧度,温润指尖划过她手心。说什她完全不曾入耳,异样热痒顺着肌肤蔓延,她突然间口舌干燥。
他漫然而谈,薄唇轻动,时而泛起笑,让她无由想起那夜迷乱吻。她越来越不敢看他,又忍不住在他未曾觉察时候偷眼相窥。
欢谑语言、亲昵姿态、细致观察解。他像个耐心十足猎人,不慌不忙布网。
静片刻,帘外哗然响起议论,众□□杂,尽在谈论同个名字。
殷长歌脸僵僵,握杯手紧,在雅座内仰首而饮。
沈曼青对着左卿辞勉强笑。“公子见笑。”
听片刻外厢议论,左卿辞约略然,“休苇曾与令师叔有宿怨?”
殷长歌快言直道。“不过是师叔手下败将。”
然而试剑大会传来意外,打破所有计划。
昔年名噪时,杀人无算屠神休苇,在沉淀多年后卷土重来,在试剑台上震惊全场。
当日逍遥神龙、无双剑、林大先生,亡。
三场死三名高手,人割喉、人断肢、人开膛破腹,血染剑台,场面极为惨烈。
入夜涪州城不复热闹喧嚣,少斗酒划拳呼喝,江湖客们意气消沉,场面片低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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