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她看完整本书。不知道乔是否也看完全书,她想。这本书内容比他理解要深刻得多。阿本德森究竟想要说什呢?对于他虚构世界,他什也没说。是不是唯个能够理解他人呢?想是。除,没有人能够真正理解《蝗虫成灾》——其他人只是自以为理解罢。
她站起身,依然有点虚弱。她把书放在行李箱里,穿上衣服,离开房间,出去找饭店吃晚饭。户外空气新鲜,夏延城灯光和广告牌特别让人兴奋。在个酒吧门口,两个漂亮黑眼睛印第安妓女在吵架——她放慢脚步看着。许多小轿车闪闪发亮,在街道上来来往往。她想,眼前场景有种光明和充满期待氛围,有种向前看、期待某个隆重事件发生氛围,向前看而不是向后看——后面只有陈腐惨淡和片荒芜。
在个豪华法国餐厅——那里有个穿白制服人专门为顾客泊车;每张桌子上都有个巨大高脚杯,里面放着支点燃蜡烛;端上来黄油不是方块形,而是搅打成苍白球形——她点自己爱吃饭菜。吃完晚饭,时间还很宽裕。她又踱回到自己住旅馆。德国钞票快用光,但她不在乎。这并不重要。阿本德森是在讲述们现实世界情况,她打开旅馆房门时候想到,就是们周围情况。她进房间,又打开收音机。他想让们看到世界真相。看到,而且每秒都比前秒看得更加清楚。
她从盒子里取出那件蓝色意大利礼服,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衣服点都没坏。只要彻底地刷刷,把上面毛绒刷掉就行。她打开另个包裹,发现新买半罩杯胸罩落在丹佛。
“该死。”她屁股坐在椅子上,点起支烟,坐在那儿吸会儿。
或许可以穿普通胸罩,将就着搭这件礼服。她脱下衬衫和裙子,穿上礼服。但是胸罩肩带露出来,而且每个罩杯上半部分也露在外面。没法穿。或许,她想到,可以直接不穿胸罩……她已经有好多年没这样尝试……这让她想起上中学时候。当时她乳房很小,为此还曾经烦恼过阵。后来由于发育成熟,又练柔道,她要穿三十八码胸罩。她脱掉胸罩,试试那件衣服。她站在盥洗室里张椅子上,对着药柜镜子打量着自己。
衣服美妙无比,但是上帝,太冒险。只要她弯腰掐烟头,或者拿饮料——就彻底走光。
饰针!她可以不穿胸罩,只要用饰针把衣服在胸前别在起就行。她把首饰盒里东西全部倒在床上,把所有饰针摊开来。这些饰针是她多年收藏,有是弗兰克·弗林克给,有是结婚前其他男人送,还有个新,是乔在丹佛为她买。行,就用这枚从墨西哥买回来银质胸针,外形是匹马。她在衣服上找到合适地方,别上饰针。终于可以放心地穿这件衣服。
现在很容易满足,她心想。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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