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上帝,阿本德森电话是登记在册。她把硬币投进去,电话通。
“喂。”那头立刻传来个女人声音,个精神饱满、声音甜美年轻女人声音。这个女人年纪无疑和朱莉安娜差不多。
“是阿本德森夫人吗?”朱莉安娜说道,“找阿本德森先生。”
“请问你是谁?”
朱莉安娜说:“是他读者,从科罗拉多峡谷市开整天车过来。现在在格里利市。本以为今晚能赶到你们那儿,但现在去不,所以想问下,明天可以见他吗?”
之于自己城邦,
诉诸武力无济于事,
采取措施才是正道。[22]
因此,就算回旅馆杀乔,也无济于事。真无济于事,因为还会有其他人顶上。神谕再重申,语气更加强调:赶快去夏延市提醒阿本德森,不管有多危险,也要去。必须把真相告诉他。
朱莉安娜合上书。
停会,阿本德森夫人依然用甜美声音说道:“没错,现在太晚。们睡得很早。你有没有——特别理由要见丈夫?眼下他工作特别忙。”
“有话对他说。”朱莉安娜说道。她感到自己声音干巴巴,没有生气。她直愣愣地看着电话亭墙壁,找不到其他话说——她感到腰酸背痛、口干舌燥,嘴里还有股难闻气味。她看到电话亭那边杂货店里,老板正在汽水柜前卖奶昔给四个孩子。她也想到那边去。阿本德森夫人说话时候,她几乎没有在听。她渴望喝点冰凉新鲜饮料,再来块鸡肉色拉三明治。
“阿本德森工作不定时。”阿本德森夫人轻快地说道,“就算你明天开车过来,也不能保证你能见到他。他或许要写整天东西。但如果你来之前明白这
她坐回驾驶室,把车倒回马路上。不会,她就离开丹佛市中心,驶在往北高速公路上。她把车开到最快,发动机发出怪异刺耳噪声,方向盘和座椅都抖动起来,仪表盘上小盒子里东西嘎嘎作响。
谢天谢地,多亏托特博士和他建造高速公路,她对自己说。她穿破黑夜,飞速前进,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前灯和车道线。
因为车胎出故障,晚上十点时候,她还没到夏延市。没有办法,只能先把车开下高速,找个地方住晚再说。
在高速公路个出口,她看到前方有个路标,上面写着距格里利市五公里。几分钟之后,她车慢慢地行驶在格里利市大道上。明早再启程吧,她心想。她看到几家汽车旅馆亮着“有房”标牌,住宿没有问题。她想,今晚要打个电话给阿本德森,告诉他来。
她找地方把车停好,然后疲倦地下车。她松口气,终于能伸伸腿。从早上八点开始,整天都在路上奔波。沿人行道不远地方有家杂货店。她把手插进上衣口袋,朝那个方向走过去。她走进间清静电话亭,把门关上。她向接线员咨询有关夏延市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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