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菲停下菜刀,直起身看着李亦非,“啧啧!天不装富二代你闹心是不是!”她边说着,边把旁边装胡萝卜袋子甩给李亦非,“别臭白话,去把这个洗,等下炖鱼要用!”
李亦非手忙脚乱地接住胡萝卜们,很不高兴地撺起眉,“钱菲你够啊!逼买菜刷碗你已经很过分,不要再妄想压迫给你洗菜!”
钱菲冲他晃晃明亮菜刀,“你洗不洗?”
李亦非“靠”声,走到水池边,“跟你说,就这次!再也不要想会给你洗第二回菜!以后你要敢再使唤干活,别说不客气!”
钱菲把菜刀切透菜敲在菜板上,震出片“铛铛裆”声音,“李亦非,你说菜切得这快,手里这菜刀会不会哪个不小心握不稳就朝你飞出去?”
钱菲忽悠下想起来,自己包里那瓶水。
她立刻掏包拿水,拧开瓶盖,把水倒在手心里,再点点地扬到花上。
司机从前排看到这幕后,由衷感叹:“嘿!别说,你招还挺多!”
钱菲冲他笑起来。
从医院看完孔总出来,钱菲心情好,比原定计划又多买两个菜。
”他看着脸不解钱菲,摇头叹气,“你说现在心肠怎变得这好呢?连这无知你都忍受得!你啊,就带上这瓶水,保证你路上肯定用得着!”
他说完就窝回到沙发上像个很欠被踩死大毛毛虫样继续看电视。
钱菲想着瓶水又不沉,就放进包里装着。
她到花店买完花篮,打辆车直赴医院。
赶上星期天,出行人多,钱菲从坐上车就开始堵,堵快个小时还没到地方。她低头看看抱在怀里花,花瓣上那些彰显水灵水珠早就干,再经过车里空调吹,娇花们现在已经走上发蔫道路。
李亦非那边没有废话声,只有哗哗流
她洗菜切菜时候,李亦非凑到旁问她:“怎样?今天看你领导还顺利吗?”
钱菲点头,“不错!”
李亦非在旁臭不要脸地扒拉头发,“不打算夸夸少爷神机妙算什吗?”
钱菲白他眼,但是却忍不住充满好奇地问:“你怎知道会堵车?还有,你怎想到让带瓶水?你说你,平时连碗都不洗,怎会懂这些呢?”
李亦非哈哈笑两声,跩吧唧地说:“这些是作为个京城富二代必备常识啊!你说打小就在北京混,能连哪儿、什时候最爱堵车都不知道吗?至于让你带瓶水这个嘛,是跟个臭老头秘书那学来。”
她不由有点急。这蔫巴巴地拿去探望病人也太难看点。
忽然手机响声,她拿起来看,是李亦非发给她条微信:堵车呢吧?花蔫吧?着急吧?
钱菲觉得这个时候李亦非真是欠踹指数直线升高。
她回复:想死吧?
手机跟着“叮”声,李亦非:你急什啊,能听爷把话说完吗?你不是带着瓶水呢吗,拿出来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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