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疲惫和药物
作用下，
睡得像个婴儿。醒来时感觉精神百倍，但是烧伤似乎严重
很多。看看绷带，换新。
洛基在他工作台前修补工具。他已经清理自己区域，那里看起来焕然
新。“你醒，问题？”
“嗯，”说，“你感觉如何？在康复吗？”
他挥挥
“谢谢，”说，“但人类大脑却没有那
好使。没办法把样本从那个容器中取出来。”
他稍微歪歪甲壳。“你封闭样本但又取不出样本，问题？”
“对。”
“通常你不傻，怎傻，问题？”
“人类需要睡眠时就会犯傻，还有吃止痛药时候。现在既疲惫又吃药。”
他微微挪动下身体。“黑色物质不是烟灰，是身体产生。身体康复时它会覆盖住伤口。”
“噢……”说，“噢，不……”
吹掉不是他散热器上烟灰，而是他伤口上结痂。“真抱歉！本想帮忙来着。”
“没事。你更早动手，就死，不过在你吹掉之前已经痊愈，你还是帮上些忙，谢谢。”
双手抱头，再次道歉。“对不起。”
“你为救受伤，谢谢。”
“你也样。你散热器官还好吗？你当时着火，沾满烟灰和氧化物。”
“在痊愈，”他指着墙边和地面上烟灰说，“这都来自体内，问题？”
“对。”
“如何脱落下来，问题？”
“你应该睡觉。”
站起来说：“过会儿去睡，先去稳定们轨道。们远日点和近日点……总之，轨道不是很好。”
“犯傻时调整轨道，好计划。”
窃笑着说：“新词：‘反讽’，为表明观点而正话反说。反讽。”
他用自己语言发出“反讽”这个词和声。
“别说对不起，把放在这里，你救。谢谢谢谢谢谢。”他又尝试站起来，但是只坚持秒就瘫倒在地。“虚弱，会痊愈。”
后退步，坐在自己床上。“失重环境会让你更舒服点吗？可以退出离心机模式。”
“不，重力有助于康复。”他把腿摆成张床，让甲壳在上边休息，这大概是个舒适睡眠姿势。“样本容器安全，问题？”
“嗯，它在实验室呢。在个封闭容器里模拟艾德里安环境，把些噬星体样本和采样容器放进去。会儿就去看看情况如何。”
“好，”他说，“人类对光感知很有用。”
有点自鸣得意，为什不呢？那可不是简单活儿，但是搞定。指着气密过渡舱墙壁上三层铁盒说：“组装件工具朝你吹气。对着你散热器排气孔，吹出所有脏东西。”
他沉默会儿，然后仍然微微颤抖着身体说：“东西在体内待多久，问题？”
在心里算下天数。“大约……两天。”
“你差点杀。”
“什？！怎会？！吹掉你散热器上所有烟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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