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迪米特里说，“这就是爱因斯坦质能方程
体现，很强大东西。
们让冷却系统工作几小时。使用海水，没问题。”
只是敬畏地摇摇头，只用
百微秒，万分之秒，迪米特里旋转驱动就熔化
吨金属硅，所有那些能量都是孵化器花时间从航空母舰核反应堆热能中收集并存储在小小噬星体中。明白数学原理都经过校核，然而亲见真实展示是完全不同体验。
“等等……你用多少噬星体？”
迪米特里笑道：“只能根据产生推力估计，不过结果接近20微克。”
“给你整整两克！请问余下能还给吗？”
“实验结束，”他靠近屏幕阅读结果，“六万牛顿推力！”
他对其他俄罗斯人说：“六万ньютонов！”
他们全都欢呼起来。
斯特拉特转向说：“那可挺大，是吗？”
正对着迪米特里目瞪口呆，无暇顾及斯特拉特。“你说六万牛顿？”
不需要什
特别操作。他只需要……让噬星体燃料感受到红外线就行。
“来，来，”他说，“实验开始！”
们离开真空室，迪米特里把它封好，然后用俄语吼嗓子，其他俄国人开始重复。包括们，所有人都来到机库远端。
他们支起张折叠桌，桌上放台显示着俄语电脑。
“斯特拉特女士，这艘航空母舰距离最近陆地有多远？”迪米特里问。
“别贪心，”斯特拉特说，“迪米特里需要进步实验。”
她转向迪米特里说：“干得漂亮！真正引擎会有多大？”
迪米特里指着视频画面说：“就那大，那就是实际使用引擎。”
“不，指是飞船上那台。”
“那就是，”他又指指屏幕说，“你需要保证冗余性、安全性、可靠性对吧？所以们不可以只造台大引擎，而是造1000台小，准确来说是1009台。足够提供需要全部推进力，还有很多富余。途中有些出故障？没问题，其他引擎多发挥些推力就行
他用力挥动着拳头说：“对！六万牛顿！维持百微秒！”
“老天爷，就用那些小东西？！”迈步上前，想亲自去看看结果。
迪米特里拉住胳膊。“不行，你等会儿，朋友。们都不能动。18亿焦耳光能正释放出来，所以们才需要真空室和1000千克硅。没有空气发生电离，光直接射向金属硅挡板，被吸收能量熔化金属硅，看见没有？”
他把笔记本电脑转向，真空室内部监控画面显示出刚才厚金属板已经变成团放光物质。
“哇……”说。
“大约300千米。”斯特拉特说。
“那太好。”
“等下，为什？”说，“那为什太好？”
迪米特里噘起嘴唇：“就……挺合适。开始见证科学！”
他按下按钮，停机坪远处传来声闷响，然后是阵嗡鸣，最后陷入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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