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米诺牌,”乔说,“跟飞行牌个价。”
“上帝,不要选杂牌。要挑就挑名牌,比如云斯顿牌或日本清凉牌。”阿尔从货架上拉出条烟,用手摇摇。“空,掂掂分量就知道。”奇怪,盒子里像是有个小东西在晃动。他撕开外包装,想看究竟。
是张字迹潦草便条。字迹对于乔和阿尔都不陌生。阿尔取出便条,和乔起看起来。
必须联系你。情况危急,今后更甚。们将讨论几种可能解释。切勿放弃。对温迪·莱特死深表遗憾。们已经尽力。
“他知道温迪走。也许这意味着们不会再出事。”阿尔说。
“给你十块。”阿尔将钞票塞进收银机,机器发出嗡嗡验钞声。
“您找零,先生。”收银机说,堆硬币和纸币整齐地出现在阿尔面前,“下位。”
朗西特币可以使用,阿尔边想着,边跟乔离开收银台。他们身后排着位粗壮老妇人,身穿蓝莓色布衣,手挎只墨西哥绳编织购物袋。阿尔小心地拆开烟。
香烟经触碰,立即脆裂。
“如果长红烟也变质,”阿尔说,“就能说明问题。再去排个队。”说完他就走过去,那位穿着深色大衣胖妇人正在跟收银机激烈地争吵。
头发干燥难打理。碰到这种情况,女孩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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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后,头发根根有生气,焕发灵动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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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巴尔摩市郊选中家叫“幸运人”超市。
“随便挑座城市,随便选家店,随便买条烟,然后们就发现朗西特特地留下纸条。其他香烟呢?里面也有同样纸条吗?”他取下条L&M牌香烟,摇摇,无异响,拆开之后,发现十包烟在上,十包烟在下,绝对正常。真没异常吗?阿尔心想。他取出其中包烟。“你看
“花儿拿回家就死。就这盆,收回去吧。”老太太尖声断言。她将盆花搁在收银台上。阿尔看见盆栽植物已经枯萎,貌似是盆杜鹃,奄奄息,没活气。
“不能退钱。”收银机回答,“本店植物经售出,概不退换。请看店规:‘购物有风险,下手须谨慎。’下位顾客。”
“报架上《星期六晚邮报》,”老妇人说,“是年前旧报纸。你们是怎做生意?还有,火星蛆电视餐——”
“下位。”收银机说,不搭理她质疑。
阿尔走出队伍,在店里溜达。他走到香烟区,只见货品齐全,堆码在起,足有八英尺高。“选条烟。”阿尔对乔说。
“来包长红牌香烟。”阿尔对超市里自动收银机说。
“飞行牌更便宜。”乔建议。
“飞行牌几年前就停产。”阿尔懊恼地说。
“没停产,”乔说,“只是平时不做广告。诚信经营,不吆喝。”乔吩咐:“换包飞行牌。”
香烟从斜槽里吐出,滑到收银台上。“九十五美分。”收银机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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