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子无言地看着程心，对于她
思维速度而言，这段时间可能有几个世纪那
长。很难想象软件算法能够产生这样复杂目光和表情，显然，智子A.I.软件把与程心相识以来所有记忆数据都检索出来
，这数据有近两千万年跨度，这所有记忆都凝结在她目光中，悲哀、敬佩、惊奇、责备、惋惜……种种复杂感情混杂在
起。
“你还是在为责任活着。”智子对程心说。
《时间之外往事》（节选）
责任阶梯
生，就是在攀登道责任阶梯。海上牧云记小说
为开放，宇宙将在永恒膨胀中死去，所有生命和记忆都将死去。请归还你们拿走质量，只把记忆体送往新宇宙。
程心和关帆把目光从回归运动声明上移开，相互对视着。从对方眼睛里，他们看到大宇宙黑暗前景。在永远膨胀中，所有星系将相互远离，直退到各自视线之外，到那时，从宇宙间任何点望去，所有方向都是片黑暗。恒星将相继熄灭，实体物质将解体为稀薄星云，寒冷和黑暗将统治切，宇宙将变成座空旷坟墓，所有文明和所有记忆都将被永远埋葬在这座无边无际坟墓中，切都永远死去。
为避免这个未来，只有把不同文明制造大量小宇宙中物质归还给大宇宙，但如果这样做，小宇宙中将无法生存，小宇宙中人也只能回归大宇宙，这就是回归运动。
两人目光已经交流切，并且做出最后决定，但程心还是说出她想说话：
“想回去，但如果你想留在这里，也跟你留下。”她对关帆说。
小时候，责任是好好学习，做个好孩子，不要让爸爸妈妈失望。
以后在中学和大学，责任仍然是努力学习，使自己成为个有能力优秀人，不要让社会失望。
从读博
关帆缓缓摇摇头，“是研究直径百六十亿光年大宇宙，不想在这个只有千米宽宇宙里度过生。们回去吧。”
“不建议你们这做。”智子说，“们无法精确测定大宇宙中时间流逝速度，但可以肯定，距你们从蓝星进入这里到现在，大宇宙至少过去上百亿年，蓝星早就没有，云天明送给你那个太阳也早就熄灭，们现在根本不知道大宇宙是什样环境，甚至不知道那个宇宙还是不是三维。”
“小宇宙门不是能够以光速移动吗，能不能找到个可以生存环境？”关帆问。
“如果你们坚持，就找找看吧。不过，还是觉得留在这里是最好选择。留在小宇宙中有两种可能未来：如果回归运动成功，大宇宙坍缩为奇点并发生新创世大爆炸，你们就可以到新宇宙去；如果回归运动失败，大宇宙死，你们还可以在这里度过生，这个小宇宙也不错。”
“如果所有小宇宙中人都这想，那大宇宙肯定死。”程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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