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关
帆已经把AA扶到地面，他放开她，笑着说：“二位，以后不管遇到谁，人类或别
任何有智慧东西，不要问他们世界在哪儿，这是这个宇宙基本礼节，就像不要问女士年龄……不过
还是想问，你们都多大
？”
“你看着像多大就多大吧，她七百岁，五百岁，就是这样。”AA说，在草地上坐下来。
“程心博士与四个世纪前相比几乎没变。”
“你认识她？”AA抬头看着关帆问。
“从地球收到图像中见过，那也是四个世纪前事。”
“收到你们引力波信息。”
“你是‘蓝色空间’号上人吗？”。
“呵呵，如果对刚走那些人提这个问题，他们肯定很奇怪，‘蓝色空间’号和‘万有引力’号上人现在已经是四个世纪前古人。不过，还真是个古人，是‘万有引力’号上随舰研究员，这四个世纪直在冬眠，五年前才苏醒。”
“‘蓝色空间’号和‘万有引力’号现在在哪儿？”程心扶着舷梯栏杆吃力地站起来，看着正在扶AA下来关帆问。
“在博物馆。”
样。比如地面上草，除颜色是蓝，形状与地球上草差别不大。那个男人已经来到舷梯下面。
“等等，梯子太陡，扶你们下来吧。”男人边说着，边步履轻捷地登上舷梯，首先扶着程心向下走，“你们应该多休息会儿再出来、这儿没有什
要紧事。”程心听出，他有着明显威慑纪元口音。
程心感到他手温暖而有力，他稳健身体也为她挡住寒风。面对这个在距太阳系两百多光年外远方遇到第个男人，她有种扑到他怀中愿望。
“你们是从太阳系来吗？”男人问。
“是。”程心点点头，在男人搀扶下小心翼翼地往舷梯下走，她对他信任感在增强，便把更多身体重量压在他身上。
“这里有多少人，这颗行星上？”程心问。
“三个，就们三个。”
“这说，你们那几个世界都比这里好？”AA吃惊地问道。
“你是说自然环境吗？当然不是，在那些地方，经过个世纪改造后，大气层才勉强能呼吸。这是个好地方，们见过最好地方，只是程心博士，们欢迎你到这里来
“博物馆在哪儿？”AA问，她扶着关帆肩膀，几乎是被他抱着下来。
“在号和四号世界里。”
“共有几个世界？”
“四个，还有两个正在拓荒中。”
“这些世界都在哪儿？”
“太阳系已经没有。”AA说，她在舷梯顶部坐下。
“知道，还有人跑出来吗？”
这时程心已经下到地面，站在柔软草丛中，她在舷梯最下面级疲惫地坐下，同时摇摇头，“可能没有。”
“哦……”男人点点头，走上舷梯去扶AA，“叫关帆，在这里还真等到你们。”
“你知道们要来？”AA把手伸给关帆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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