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体纪元67年,二维太阳系】
程心和AA把第批文物向地面运送,除拆去画框十多幅油画,还有两尊西周时期青铜鼎和批古籍,如果在1G正常重力下,她们是肯定搬不动这些东西,但在冥王星弱重力下,搬运起来并不费劲。在通过过渡段时,她们按罗辑叮嘱,先关上里面门,再打开通向外界门,否则她们会同文物起被涌出空气吹到半空中。在打开外侧门时,过渡段中点空气立刻在冥王星严寒中被冻成片飞舞闪亮冰晶。她们开始以为照亮冰晶是“星环”号上探照灯,但当冰晶飞散后,她们发现远处“星环”号上探照灯已经关闭,来自太空光芒照耀着冥王星大地。使“星环”号和黑色方碑在白色地面上投下长长影子。她们抬头仰望,立刻在惊骇中后退两步。
太空中有双大眼睛在盯着她们。
那是两个发光椭圆形,其结构像极眼睛,都有白色或淡黄色眼白和深色眼球。
“那个是海王星,那个是天……哦不,是土星!”AA指着天空说。
两颗类木巨行星已经被二维化。天王星轨道在土星之外,但由于前者目前正处于太阳另侧,首先跌落到二维是土星。二维化后巨行星应该是圆形,只是从冥王星上看,视线与二维空间平面有个角度,于是它们在视野中变成椭圆。两颗二维行星呈现出清晰环层结构。二维海王星主要有三个环区,最外层是蓝色环,看上去十分艳丽,像这只眼睛睫毛和眼影,那是由氢气和氦气构成大气层;中部是白色环,这是海王星厚达两万千米地幔,曾被行星天文学家称为水-氨大洋;中心深色区是行星核,由岩石和冰组成,质量相当于个地球。二维土星结构类似,只是外侧没有蓝色环。每个大环区中还有无数更细小环区,构成精细结构。细看时,这两只巨眼变得像两个年轮,刚刚锯断大树露出那种崭新年轮。每颗二维行星附近都有十几个小圆形,那是它们被二维化卫星。土星外侧还有淡淡个大圆,是二维化土星环。太空中仍能够找到太阳,仍然是个刚能看出形状小圆盘,发出无力黄光;而两颗行星远在太阳另侧,可见它们二维化后面积巨大。
但两颗二维行星没有体积,它们厚度为零。
在两颗二维行星发出光芒中,程心和AA搬着文物穿过白色降落场,走向“星环”号。飞船流线型光洁机体像面大哈哈镜,把二维行星映像拉成流畅长条,这个外形本身不由得让人联想到水滴,呈现出种令人宽慰坚固和轻捷感。在来冥王星航程中,AA就曾对程心说过,她猜测“星环”号船体中可能有定比例强相互作用力材料。当她们走近时,飞船底部舱门无声地滑开,她们沿着舷梯把文物搬进舱里,然后摘下头盔,在这温馨小天地中长出口气,感到阵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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