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西里用戴着宇宙服手套
手接触纸条，手从纸条中穿过，手套表面完好无损；瓦西里也没有收到任何心灵传输信息。他再次把手穿过纸条，并且停在那里，让那个小小白色平面把手掌分成两个部分，仍然没有任何感觉，纸条与手掌接触部分呈现出手掌断面轮廓线，它显然没有被切断或弄破，而是完好无损地穿过
手掌。瓦西里把手抽回来，纸片又以原状悬浮在原位，或
仍在原位不动。反复试几次，结果都
样。“启示”号上控制者控制机械臂去接触纸条，臂杆从纸条中穿过，两者都完好无损，机械臂没有感觉到任何阻力，纸条位置也没有丝毫移动。最后，控制者操纵太空艇缓缓移向纸条，试图推动它。当艇身与纸条接触后，后者没入艇身内，随着太空艇前移，又从艇尾出现，保持原状。在纸条穿过艇身过程中，太空艇内部系统没有检测到任何异常。
这时，人们知道纸条不是寻常之物，它像个幻影，与现实世界中任何物体都不发生作用。它也像个小小宇宙基准面，精确地保持原位不动，任何接触都不可能改变它位置或者运行轨道丝毫。
白Ice决定亲自去近距离观察，瓦西里坚持要同他起去。第探测分队两个领导人同时前往引起争议，向预警中心请示需四十多分钟才能得到回答。由于瓦西里坚持，也考虑到后备队存在，大家勉强同意。
两人乘坐太空艇向纸条驶去，看着“启示”号和庞大引力波天线渐渐退远，白Ice感觉自己正在离开唯依靠，心中变得空虚起来。
“当年你导师也像
们这样吧？”瓦西里说，他看上去倒是显得很平静。
白Ice默认这话。此时他感觉自己在心灵上确实与两个世纪前丁仪相通，他们都在驶向个巨大未知，驶向同样未知命运。
“不要担心，这次们应该相信直觉。”瓦西里拍拍白Ice肩膀说，但他安慰对后者没起什
作用。
太空艇很快驶到纸条旁边。两人检查宇宙服后，打开太空艇舱盖，,bao露在太空中，并微调太空艇位置，使纸条悬浮在他们头顶上方不到半米地方。他们仔细地打量着那块方寸大小洁白平面，透过这洁白他们也看到后面星星，证实纸条是块发光透明体，只是自身光线淹没后面透出星光，使透过它看到星星有些模糊。他们又起身从艇中升起些，使纸条平面与自己视线平齐，正如传回图像显示那样——纸条没有厚度，从这个方向看，它完全消失。瓦西里向纸条伸出手去，立刻被白Ice抓住。
“你干什？！”白Ice厉声问道。他透出面罩目光说出剩下话，“想想导师吧！”冰与火之歌小说
“如果它真是封信，也许需要们这些智慧生命本体直接接触才能释放出信息。”瓦西里说着，用另只手把白Ice手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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