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换
吧。”刚进门
年轻人说，蹲下来拉开他带进来提包，尽管他显得彬彬有礼，罗辑心里还是像吃苍蝇似不舒服。但当年轻人把包中衣服拿出来时，罗辑才知道那不是给嫌犯穿东西，而是
件看上去很普通棕色夹克，他接过衣服翻着看看，夹克料子很厚实，接着发现史强和年轻人也穿着这种夹克，只是颜色不同。
“穿上吧，还算透气舒服，要是穿
们以前那种破玩意儿，不闷死你才怪。”史强说。
“防弹衣。”年轻人解释说。
谁会杀呢？罗辑边换衣服边想。
三人走出房间，沿着来时走廊走向电梯。走廊上方有方形铁皮通风管，他们经过几道门都是厚重密封型。罗辑还注意到侧斑驳墙壁上有行隐约可见标语，只能看清其中部分。但罗辑知道全部：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
“这是个人防工事吧？”罗辑问史强。
“不是普通，是防原子弹，现在废，当年可不是般人能进来。”
“那们在……西山？”罗辑听到过这类传说，史强和年轻人都没有回答。他们走进那部旧式电梯，电梯立刻带着很大磨擦杂音向上开动，操作电梯是名背着冲锋枪武警士兵，他显然也是第次干这个，很不熟练地调整两三次，才把电梯停在-1层。
走出电梯，罗辑发现他们来到个宽阔但低矮大厅里，像是个地下停车场。这里停满各种车辆，有部分已经发动，使空气中充满刺鼻味道。车排之间有很多人站着或走动，这里光线昏暗，只在远远角有灯亮着。这些人都是黑乎乎影子，只有他们中几个穿过远处车灯光柱时，罗辑才看出是全副武装士兵，还看到几个军官对着步话机喊着什
，试图盖过引擎轰鸣声，他们声音听起来很紧张。
史强带着罗辑在两排汽车间穿过，年轻人跟在后面，罗辑看着尾灯红光和穿过车间缝隙照进来灯光照在史强身上，使他身影以不同色彩时隐时现，罗辑竟想起那个昏暗酒吧，在那里他认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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