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这是真正明智
决策，
早想到
“就是外星人社会学。”
“嘁……”她扔下梳子，开始用化妆品
。
“你不知道学者正在明星化吗？就差点成明星学者。”
“研究外星人现在已经烂街。”
“那是出这堆烂事儿以后，”罗辑指指没有声音电视说，上面仍然是那张坐
圈人大圆桌子，这条新闻时间够长，也许是直播？“这之前学者们不研究外星人，他们翻故纸堆，并且个个成明星。但后来，公众已经对这帮子文化恋尸癖厌倦，这时来！”他向天花板伸出赤·裸双臂，“宇宙社会学，外星人，而且很多种外星人，他们种类比地球人数量都多，上百亿种！百家讲坛制片人已经和谈过做节目事儿，可接着就出这事。然后……”他举起只手做个表示这切姿势，叹息。
※※※
罗辑绵软地躺在床上，用睡意未消眼睛看着刚淋浴完正在穿衣服她。这时太阳已经升起，把窗帘照得很亮，使她看上去像是映在窗帘上个曼妙剪影。这真像部老黑白电影里情景，是哪部他忘，他现在最需要记起是她名字。真，她叫什
来着？别急，先想姓：如果她姓张，那就是珊；姓陈？那应该是晶晶……不对，这些都是以前，他想看看还放在衣袋里手机，可衣服扔在地毯上，再说手机里也没有她名字，他们认识时间太短，号码还没输进去。现在最重要是不要像有次那样，不小心问出来，那后果绝对是灾难性。于是他把目光转向电视机，她已经把它打开，但没有声音，图像是联合国安理会会场，大圆桌子……哦，已经不叫安理会，新名字叫什他时也想不起来，最近过得真是太颓废。
“把声音开大点儿吧。”他说。不叫呢称显得不够亲热，但现在也无所谓。
“你好像真关心似。”她没照他说做，坐下梳起头来。
罗辑伸手从床头柜上取打火机和支烟，点上抽起来，同时把两只光脚丫从毛巾被里伸出来，脚大拇趾惬意地动着。
她没有仔细听他话，而是看着电视上滚动字幕：“‘对逃亡主义，们将保留切可能选择……’这什意思？”
“这话谁说？”
“好像是伽尔诺夫吧。”
“他是说对付想逃亡要像对付ETO样狠，谁造诺亚方舟就用导弹把谁打下来。”
“这也忒损点儿吧。”
“瞧你那德性，也算学者？”她从镜子里看着他那双不停动着趾头脚丫说。
“青年学者。”他补充道，“到现在没什建树，那是因为不屑于努力。其实这人充满灵感，有时候随便转下脑子都比某些人穷经皓首辈子强……你信不信，有阵儿差点儿出名。”
“因为你那个什亚文化？”
“不不，那是同时做另个课题，是因为创立宇宙社会学。”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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