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如此，他们至少制止
下面事情
发生：阿兹特克无限制地发展，把美洲变成
个血腥和黑暗庞大帝国，那时美洲和全人类m;主和文明时代就要更晚些到来，甚至根本就不会出现。这就是问题关键之处——不管三体文明是什
样子，它们到来对病入膏育人类文明总是个福音。”
“可您想过没有，阿兹特克文明最后被西方人侵者毁灭。”国电公司领导说，同时环视下四周，仿佛是第眼见到这些人，“这里思想很危险。”
“是深刻！”博士生举起根手指说，同时对哲学家连连点头，“
也有这个想法，但不知道如何表达，您说得太好。”阵沉默后，潘寒转向汪淼：“他们六人已经表明自己态度，您呢？”
“站在他们边。”汪淼指指记者和哲学家等人说。言多必失，他只是简单地答这句。
“很好，”潘寒说着，转向IT经理和国电公司领导，“你们二位，已经不适合这场聚会，也不适合继续玩《三体》游戏。你们ID将被注销，下面请你们离开。谢谢你们到来，请！”两人站起身来对视下，又困惑地看看周围，转身走出门去。
体世界自然结构基础。”
“开发这个游戏肯定花费很大力量，但它目显然不是盈利。”IT副总裁说。
“《三体》游戏目很单纯，就是为聚集起们这样志同道合人。”潘寒说。
“什志和什道呢？”汪淼问，但旋即有些后悔，仔细想着自己问题是否露出些许敌意。这个问题果然令潘寒沉默下来，他用意味深长目光逐个将在座每个人打量遍，轻轻地说：“如果三体文明要进入人类世界，你们是什态度？”
“很高兴，”年轻记者首先打破沉默说，“这些年看到事，让对人类已经失望，人类社会已经无力进行自完善，需要个外部力量介入。”
潘寒向剩下五个人伸出手来，挨个与他们紧紧握手。最后庄严地说：“们，是同志。”
“同意！”女作家大声说，她很激动，似乎终于找到个发泄某种东西机会，“人类是什？多丑恶东西，上半生直在用文学这把解剖刀来揭露这种丑恶，现在连这种揭露都厌倦。向往着三体文明能把真正美带到这个世界上来。”潘寒没有说话，那种兴奋光芒又在双眼中亮起来。
老哲学家挥着已经熄灭烟斗，脸严重地说：“让们来稍微深入地探讨下这个问题：你们对阿兹特克文明有什印象？”
“黑暗而血腥，从林中阴森火光照耀着鲜血流淌金字塔。这就是对它印象。”女作家说。
哲学家点点头：“很好，那想象下，假如后来没有西班牙人介入，这个文明会对人类历史产生什影响？”
“你这是颠倒黑白，”IT经理指着哲学家说，“那时入侵美洲西班牙人不过是强盗和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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