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米材料。”汪淼简单地回答。
“
听说过，那玩意儿强度很高，不会被用于犯罪吧？”从史强那带有
半调侃
表情上，汪淼看不出他是不是开玩笑。
“什
意思？”
“呵，听说那玩意儿根头发丝粗就能吊起辆大卡车，犯罪分子要是偷点儿去做把刀，那刀就能把辆汽车砍成两截吧。”
“哼，根本不用做成刀，用那种材料做根只有头发丝百分之粗细线，拦在路上，就能把过往汽车像切奶酪那样切成两半……啥不能用于犯罪？刮鱼鳞刀都能！”
战中心？”
“首长点名要他，应该有什过人之处吧。不过，对他限制挺严，除
公安方面事务，几乎什都不让他知道。”
作战中心？那是什？汪淼不解地看着面前两位军官。
接汪淼汽车驶进城市近郊座大院，从那只有门牌号码没有单位名牌大门，汪淼知道这里是军方而不是警方地盘。
会议是在个大厅里举行，汪淼进去就对这里纷乱吃惊不小。大厅周围是圈胡乱安放电脑设备，有桌子上放不下就直接搁地板上，电线和网线纠缠着散在地上；大摞网络交换机没有安在机架内，而是随手堆放在服务器上；有好几个投影仪大屏幕，在大厅角落里呈不同角度随意立着，像吉普赛人帐篷；烟雾像晨雾般在半空浮层……汪淼不知道这是否就是那名军官所说作战中心，有点他可以肯定：这里在处理事情，已经让人们顾不上其他。
史强把面前文件从袋中抽出半又塞回去，显然没兴趣。“说得对，鱼都能犯罪呢！办过个杀人案，个娘们儿把她丈夫那玩意儿割下来。知道用是什？冰箱里冷冻罗非鱼！鱼冻硬后，背上那排刺就跟把快刀似……”
“没兴趣，怎，让来开
临时拼凑会议桌上也是堆满文件和杂物，与会者大多神情疲惫，衣服皱巴巴，有领带都扯开，好像熬夜。主持会议是位叫常伟思陆军少将，与会者有半是军人。经过简单介绍，他知道还有少部分警方人员，其他人都是和他样参加会议专家学者，其中有几位还是很有名望科学家，而且是研究基础科学。
令他感到意外是还有四个外国人，这些人身份令他大吃惊：其中两个人也是军人，分别是美军空军上校和英国陆军上校，职务是北约联络员；另外两人居然是美国中央情报局*员，在这里职务是什观察员。
从所有人脸上，汪淼都读出句话：们已经尽力，快他妈结束吧！
汪淼看到史强，他倒是反昨天粗鲁，向汪淼打招呼，但那脸傻笑让汪淼愉快不起来。他不想挨史强坐，但也只有那个空位，他只好坐过去，屋里本来已经很浓烟味更加重。
发文件时，史强凑近汪淼说：“汪教授，你好像是在研究什……新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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